這個認知,讓湛王的酒醒了大半兒。
可惜了,湛王不曉得的是,他在算計嶽傾的同時,嶽傾也在算計著他!
不過,目前來看,他彷彿是猜錯了。
明天的嶽傾,可不是李傾月。
湛王回到了客房,倒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李傾月出了寢殿,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隨便地走了兩步,伸手摸到了本身腰間的九節鞭,不由得心頭一動。
李傾月此時正歇在了玄清宮,她的院子,就在顧白的中間。
早晨,湛王非得纏著嶽傾一起喝酒。
到最後,倒是省了那些廚子們宰殺了,直接就剩了幾根兒兔骨頭,莫非燉成湯給國師喝?
福一在一旁聽地那叫一個怕呀!
可如果報了,估計麵前的這位小姑奶奶,能直接要了他的半條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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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一內心頭想的倒是,就這位大爺,它哪兒忘了本身是甚麼東西呀?
當時的嶽傾的言行行動,雖說是一個非常標準的內侍作派,但是自認在女人叢中翻滾了這麼多年的湛王,卻較著地感覺她就應當是一個女人。
“行了,你先帶它下去洗洗,轉頭帶它到背麵的獸園裡,給它放出一隻兔子來逮一逮,免得它捕食的技術再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