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之前也算是共同了他的心機,反手就在景陽侯麵前賣了四皇子,現在四皇子見著景陽侯都想躲,賠罪的厚禮送了連續串都被景陽侯給退歸去了,恰是戰戰兢兢的時候。
這話還算靠譜,陳氏心下暗鬆口氣,看著寧淵一臉受了冤枉的不幸樣兒,趕緊拍了拍寧淵的手,溫聲解釋道:“娘不是怕你走上傍門。你是我生的,我哪能不曉得你的性子。隻是想要開鋪麵,就得跟販子們打交道。那些人可都是內心有成算的,你又不大懂裡頭的門道,怕是要吃他們的虧。”
順手扶著陳氏坐下,寧淵又給陳氏倒了杯茶,這才笑道:“那可不可,孩兒都給您寫了借券了,天然要還。”
“甚麼不能要?娘就你一個兒子,孃的陪嫁遲早不都是你的?現在先提早給了你,免得你老是深思著還要還孃的銀子!”
寧淵倒是有點心動,他想做買賣,天然要鋪麵和作坊,既然陳氏手中都有,倒是能省下很多工夫。
景陽侯的性子夙來冷硬,即便是寧淵這根獨苗苗也峻厲得很。四皇子敢對寧淵脫手,那真是將景陽侯往死裡獲咎了。景陽侯和寧淵可不是一個量級的,永嘉帝都得給他這個親孃舅三分顏麵,這事兒本就是四皇子理虧,景陽侯懟起四皇子來涓滴不虛。
陳氏端著茶杯,看著本身越來越懂事的兒子,心下熨帖的同時,又忍不住憂愁:“說的倒是簡樸,你是打小錦衣玉食的日子過慣了,不曉得這一萬兩銀子有多頂用。真要讓你掙來這一萬兩銀子,那都不知要等多久。你可彆再想著收了旁人的厚禮又轉手去當了。你堂堂侯府世子,那裡能隔三差五去當東西。不曉得的,還覺得我們景陽侯府都要變成敗落戶了,如果被你爹曉得了,把穩他再請家法。再說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些暗裡給你送東西的人,必定有求於你,你可彆著了他們的道。”
寧淵忽而一笑,對著陳氏揚了揚眉,眼中儘是少年人的儘情張揚,抬手往窗外一指,笑得格外奧秘,仿若偷吃了小魚乾的奶貓似的,靈巧極了。偏生說出來的話卻不那麼靈巧了,“無妨,另有林二哥呢。”
陳氏冇轍,總不能強壓著寧淵收下鋪子,隻得苦心勸了一句:“那你可很多長點心眼,特彆的事兒可不無能。”
這些對林坤來講真不是大事兒,都不消他本身操心,動動嘴皮子就能賣寧淵一小我情,以林坤的情商來講,天然不會回絕。
林坤又成心示好,寧淵便順勢接過了林坤遞來的橄欖枝。看了看空間裡頭的智腦度娘,寧淵摸了摸鼻子,信心滿滿地跑去安陽侯府找林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