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管不管束是你的事兒,登門賠罪就免了,本世子可不想再見到你們這幾個討人嫌的東西。”
這麼一想,景陽侯看向柳家三人的眼神便格外不善,冷冷地開口道:“話都說完了?那就慢走不送!”
景陽侯的眼中閃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臉上的冰霜跟著略微翹起的嘴比賽漸消逝,笑罵寧淵:“你倒是想得美,還想要個天仙,人家天仙那裡能看得上你!”
沉著下來的柳靜姝比起剛纔慎重了很多,顛末端眼淚守勢和裝不幸後,柳靜姝終究開端規複了以往的孤傲冷酷。
文雅地對著寧淵行了一禮,柳靜姝一臉誠心腸開口道:“多謝殿下不計算小女之過。”
柳靜姝彷彿發覺到了寧淵的目光,緩慢地收斂好了本身眼中的絕望之色,淚眼昏黃地看著寧淵,隻盼著他能心軟,開口禁止兩家退親之事。
真是既蠢又毒,還好趁早退了親,真要讓寧淵娶了柳靜姝,景陽侯感覺本身就算死了都會不放心。
景陽侯看著寧淵這副萬事儘在掌控當中的模樣,頗覺紮眼,欣喜地開口道:“自打你醒過來後,行事倒是慎重多了。”
景陽侯彷彿發覺到了寧淵的心機,驚奇地看了寧淵一眼,低頭便瞧見了寧淵臉上冷意。景陽侯怕寧淵混鬨之下打草驚蛇,趕緊開口道:“此事你不消再插手,交給我來措置便是。林坤這回固然幫了你一回,卻也有本身的謹慎思。你可彆剛擺脫柳家那兩個混賬,又跳進林坤給你挖的坑裡頭。”
寧淵的眼中不由暴露幾分狠厲來,如許一條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既然被髮明瞭,還是趁早打死比較好,免得它又生出害人之心。
一見景陽侯冷得幾近能刮下一層冰霜的神采,柳忠心知這位等閒不起火,起火便要性命的侯爺已經快到發作的邊沿了,也不敢再讓柳靜姝作死,給柳襄使了個眼色,讓他拖住柳靜姝,這才點頭哈腰地對著景陽侯賠罪道:“侯爺,世子,下官教子無方,讓他們擾了侯爺與世子的清淨,還請侯爺恕罪。下官這就將他們帶回府,嚴加管束,今後再來給侯爺賠罪!”
又將目光挪到了一臉暖色的景陽侯身上,低聲哀告道:“千錯萬錯都是小女一人之過,還請侯爺大人有大量,不要遷怒全部柳家。若侯爺肝火難消的話,小女願以命相抵,隻求侯爺對柳家部下包涵。”
寧淵不由驚奇地看了她一眼,心說本身這是但是在諷刺你呐,你還開口伸謝,這是聽不懂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