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隻能同意或者回絕,有甚麼資格跟我談前提!”白夜的臉上捱了清脆的一耳光,不是很疼,但是欺侮性的意味太濃,白夜恨得將本身的手芯都掐破了。
白夜下認識地昂首,麵前便是一花,緊接著他感到本身的麪皮上傳來了刺痛。白夜尖叫一聲,從速伸手捂住了臉,再放開手時,就看到手上沾滿了血。白夜惶恐欲絕,衝這白非月大吼道:“你對我做了甚麼?你到底對我做了甚麼?!”
此時現在,白夜看著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父母,已經嚇得渾身癱軟,乃至尿了褲子,連告饒的話都說不出來。眼看著白非月丟下白父,朝本身走過來,白夜雙眼一翻,就要暈疇昔。但是與此同時,一大團水球“砰”的一下砸在他的臉上,痛感跟冰冷的感受刹時將白夜的認識拉了返來,他發覺本身麵前的黑影越來越大,昂首一看,倒是本身的大哥就站在他的麵前!
白非月扔下乾嘔不聽停的白母,大步走向白父,白父頓時嚇了一跳,冒死地今後蹭。他惶恐欲絕地看著白非月,說話都要結巴了:“孽子,孽子,你要乾甚麼?!”
心機反應使得白母非常想吐,但是她的身材被白非月製住,彷彿墮入池沼當中。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蠱蟲一點點消逝在她的麵前,進入到她的喉嚨裡。
“不要如許叫我。”白非月蹲了下來,同白夜平視,但是白夜卻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冇有,倉猝地移開了視野。
白夜嚇得好懸又暈疇昔,但是在白非月冰冷的諦視之下,他又恰好暈不疇昔,的確痛苦極了!
“我一向都曉得,你被你的父母寵壞了。”白非月麵無神采地看著他:“寵得心都壞了。任誰能夠想到,想出那麼多傷天害理體例的人,竟然是一個還冇成年的孩子。但是白夜,你曉得你失利在那裡嗎?”
白非月不耐煩跟他多說,他身後倏然生出樹根藤蔓,如遊蛇普通快速向白父的方向蜿蜒爬去,很快便捲住了他的四肢。冇有了元素力量的白父不過是個淺顯人,他的掙紮俄然無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本身被藤蔓拉到了本身這個大兒子麵前。這個時候,白父才曉得從元素修煉者變成淺顯人是多麼可駭的一件事。
“我不殺你,做孩子的如何能殺本身父母呢?”看著因為本身的話而眼中突然發作出極大亮光的白父,白非月又忍不住笑了,他好久冇有像明天這般愉悅了。
白夜也冇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一時候不由有些怔楞。屋子裡沉寂一片,統統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非月的身上,猜不透他到底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