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裡來得及?
因為,接下來的事,是他該做的。
是他出甚麼事了麼?
隻要你……聽話。
畢竟這場爆炸,加上小島上的那次……都是違法的。
隻要南宮墨親身脫手,便是一場必勝的絕殺!
南宮墨無聲地揚唇,眼底掠過一抹嗤諷的含笑:很好……來了!
她一驚,快速復甦:“南宮墨……”
“venki如何了?”分開彆墅區,舒沐晚才重新把電、話打歸去,焦急著問個清楚,“好端端的,如何會吐了呢?”
本還覺得是衝著他……該死,失算了!
“舒沐晚,從現在開端。”明顯,南宮墨並冇有給她發言權的設法,上了車,他便獨自宣佈,“你必須24小時呆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
腦海中掠過無數句的不滿,腳步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放輕,漸漸地出來在她床邊站定——她的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微顫,殷紅的小嘴翕張……明顯是睡熟了。
侷促暗中的汽車內,她等得有些犯困,便乾脆靠在皮質的座椅上閉目歇息,就在差點睡疇昔的時候,突然聽到“乒”地一聲槍響……是從船埠的方向傳過來的!
泊車場內。
他並冇有理睬她,而是熟稔地倒車開車,以最快的速率將車駛離這個船埠……
“你們聽……有甚麼聲音?”站在集裝箱旁的人猜疑地開口,下一秒驀地惶恐失措地喊出來,“快讓開!是汽油的味道!方纔那一槍打漏了油箱!”
他利落地把槍彈上膛,然後勾了勾唇角,重新跳出遊艇,藏匿在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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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更加濃烈,他帶著夜視鏡,很快看到一輛巨型集裝箱車進入他的視野,車上跳下來幾個身形龐大的男人,相互通報著打擊的兵器——短槍。
誰讓她跟了他呢?
南宮墨無法地聳了聳肩,隻能作罷。
隔著近兩百米的間隔,南宮墨聽不到他們的聲音,但從他們鎮靜的身影中,也能感遭到他們現在的發急……他冷然含笑,並不急著對準較著的目標,而是槍口下移,對準了卡車下的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