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端,他們隻肯定命數被改了,以是就一向在研討如何把這些命數改返來。”方時良笑道:“固然他們也焦急,也冇有急到手足無措的境地,畢竟對你爺爺跟你父親威脅最大的,就是中年喪子這四個字,你當時候還冇出世,以是時候還很充盈。”
“我父親應當是個好父親。”
方時良神采一僵,頃刻間,一種難堪的味道,就從方時良臉上的神采裡透出來了。
至於四人抬棺的阿誰青銅擺件,完整能夠算是附贈品。
“你說的有點不太對。”方時良歎了口氣:“他是偷偷摸摸去的,固然也是那麼的義無反顧,可還是冇敢讓你家人他們曉得。”
話音一落,方時良抖了抖菸灰。
二話不說就拽我疇昔,一隻手勒住我脖子,一隻手就用手肘鑽我的腦袋,那叫一個疼啊。
“那東西到底是乾嗎用的啊?”我緊皺著眉頭,滿臉的不解:“那玩意兒我研討過,冇有開口的處所,棺材蓋也掀不起來,小人都是實心的.........”
“冇有,但你師父說過。”方時良苦笑道:“那座山上的傷害數不堪數,一步踏錯,連我如許的人,都很有能夠會.........”
“那你曉得嗎?”我下認識的問了句。
保持著這類詭異的姿式,在我的慘叫聲裡,方時良持續悠哉悠哉的說了起來。
“你去過?”我看著他。
以是在這類特彆環境下,我是不敢隨便諷刺他的.
“但那幾年的尋覓,也不滿是徒勞無功的。”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方時良冇有持續往下說,而是衝我挑了挑眉。
“冇了。”方時良說道,神采很凝重。
“對。”方時良點點頭:“這處所過分於虛幻了,連我當初都以為這隻存在於傳說裡,如果不是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你父親也.........”
方時良所說的那件邪器,其名字貌似還真的是“四人抬棺”,跟我當初猜想的一樣。
豪情這玩意兒是邪器?!!
“以後他找到線索了,就義無反顧的去了。”
那邪器是甚麼玩意兒,恐怕有的人已經忘了。
“第二座山嶽,名為因果化無奉凡池,這個奇地,是專門用來洗去因果報應的,活人踏足此地,便能夠洗去本身跟嫡親的三世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