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不可,那就邪器唄。”方時良笑著說道,用手比劃了幾下,對我說:“你家裡不是有個四人抬棺的青銅器嗎?”
我爺爺默不出聲的看著那幾個字,沉默了好一會,最後才問我父親:“這八個字我如何看著有點眼熟啊,咱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就是那東西。”方時良點點頭:“在阿誰棺材裡,鎮著的就是這些咒穢。”
“他死之前說的話?”我爺爺一皺眉,俄然間,他就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對!!這八個字就是他死之前對咱說的話!”
“這類東西我隻在書裡見過幾次.......向來都冇見過實例........連聽都冇聽過........”左老頭滿臉凝重的說著,眉頭越皺越緊了:“哪怕是在書裡........這類東西也近乎於神話傳說啊.........金口玉言也不帶這麼神的.........”
我搖點頭,說,不曉得。
“廢話!!”我瞪著方時良,一字一句的說:“老子就算是壞了端方!!不要洗怨先生這個名號!!也得弄得它魂飛魄散!!!”
一看我沉默了,方時良笑了笑,冇有持續這個話題,轉而提及了那晚以後的事。
方時良咧開嘴,暴露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既然法器鎮不住這些咒穢,那麼遵循你師父那種劍走偏鋒的性子,你說他會如何收走這些東西?”
我父親皺著眉頭,看了看那幾個字,也冇研討出個以是然來,便問左老頭:“師祖,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門徒啊,你感覺想要竄改彆人的命數,難嗎?”左老頭俄然問了一句,神采非常的當真,冇有半點開打趣的意義。
“老來喪子。”
“金口玉言?”我爺爺一皺眉:“啥意義?”
左老頭當時語氣裡的驚駭,任誰都能聽出來,就因為如此,在左老頭說完這話的時候,誰都冇敢插嘴。
“痛不痛苦這個我不曉得,但就我聽來的,他們都很悔怨。”方時良聳了聳肩,看著我的時候,眼裡都有難掩的憐憫:“偶然候實際就是這麼操蛋,老天爺喜好玩人,這點誰都抵當不了,隻能由著它來。”
“你問我啥意義??”左老頭看著地上的八個大字,苦笑不止的說道:“就是字麵意義唄,還能有啥意義?”
說真的,我不想哭,也不感覺哀思,就感覺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