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愣了一下,隨後也點點頭,表示瞭解。
“你不就是瞎的嗎?”我歎了口氣。
說著,我謹慎翼翼的往前探了探身子,向著火山口的方向掃了一眼。
“著了著了!”我一邊察看著鬼太歲那邊的環境,一邊給瞎老闆實況轉播:“那孫子的左手燒冇了!!”
“重整心態?”我一愣。
“右手臂也冇了!”我持續轉播道:“哎!它倒了倒了!”
“小瞎子!!袁長山!!你們倆孫子躲哪兒去了?!都還活著吧?!”
話音一落,瞎老闆頓了一下,歎了口氣。
“有多少?”瞎老闆問道。
“是啊。”瞎老闆笑道:“能夠今後我也得換一種活法了。”
“差未幾就是那意義。”瞎老闆笑道:“歸正這一片是冇火球了,你想看看的話,我就翻開裹屍佈讓你看看。”
瞎老闆沉默了一下,彷彿是在構造說話,過了一會才持續說。
“不會出事吧?”我一皺眉。
“太俄然了.......”瞎老闆苦笑道:“說實話,這幾年過的,我真的有種生不如死的感受,一邊又得做好赴死的籌辦,每天都得提示本身,隨時都能夠呈現不測,一邊還得日複一日的受著折磨,忍著身上像是被千百隻蟲子吞噬骨肉的劇痛,還要強裝出一副啥事冇有的模樣.........”
冇等我給瞎老闆陳述這個環境,一個熟諳的聲音,已經從那邊傳了過來。
或許是因為裹屍布的氣利誘住了那些火球,我隻感受頂上被砸了七八下後,就再也冇有任何動靜了。
“說真的,我都有點不敢信賴啊,跟做夢一樣........”
“冇了。”我嚥了口唾沫,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走在最前麵的邪魔被滅了七成,前麵的雄師隊彷彿冇遭到影響,都冇讓業火燒死。”
“你先等等啊!我看看........”
“但願吧。”我歎了口氣。
跟著鬼太歲垂垂被業火吞噬,我們所能聞到的腐臭味也越來越淡了。
一聽這話,瞎老闆也冇吱聲,沉默了一下,又問我:“業火呢?另有業火掉下來嗎?”
在當時,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它身上傳來的那種腐臭味兒,如何聞如何噁心,差點冇把我熏吐了。
瞎老闆點點頭,叮囑了我一句謹慎點,以後就冇說話了。
“估計快了。”我頭也不回的說道:“它跟那些邪魔一樣,都冇動靜,也冇有掙紮的行動,但燒到現在還冇燒完,有點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