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裝逼你就冇彆的本領了。”葛羽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左老頭,罵了一句:“讓開,彆擋著我辦閒事!你們倆先過來一下........”
隨後,他便趴了下去,用耳朵貼著地板磚,滿臉凝重的聽了起來。
“成。”我點點頭:“聽你這麼一說,我真感覺傻逼纔會招它呢。”
隨後,他看了看我,說道:“你先來吧。”
“這你都能聞聲?”葛羽士特彆驚奇的看著瞎老闆,然後也依葫蘆畫瓢的趴了下去,將耳朵貼在地板磚上,仔細心細的聽著,滿臉蒼茫:“我如何冇聞聲啊.......”
不得不說,瞎老闆在這群老前輩的眼裡,還是有一點分量的。
在冤孽這個物種裡,鬼太歲但是當之無愧的大哥啊,它如果認了第二,都冇誰敢認第一!
“不曉得,但我估計,應當是冤孽吧?”瞎老闆笑了笑,也把聲音放低了一些,細聲跟我說道:“我身子裡鎮著的這個東西膽量很大,但它現在彷彿是在驚駭啊........”
“一屁股坐上去就行,記著,把後門對準了中間的符紙再坐啊,陣局的氣,有一部分得從那兒走,坐歪了不可。”葛羽士嘿嘿笑道。
“你是不是嚴峻過甚了?”苦和尚問瞎老闆,神采非常安靜,倒是冇有調侃的意義,隻是純真的在問:“能夠是錯覺吧?”
“坐上去。”葛羽士指了指阿誰“三角形”,說道。
瞎老闆當時的神采.......該如何說呢........總之就是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看著讓人感覺瘮得慌........
“不是發明。”瞎老闆搖點頭,說:“是感受。”
見此景象,我們都麵麵相覷了起來,誰也冇說話。
“啥環境?”左老頭叼著煙,走到瞎老闆身邊,往地上看了一眼,迷惑的問道:“你發明這上麵有東西?”
“瞧你能的!”我冇好氣的說道:“有本領的話就帶著我們闖疇昔啊,讓我好都雅看你們這些老前輩吊打魋孽的風采!”
這三堆硃砂的位置,剛好能連成一個等邊三角形,而符紙就在這個三角形的中間部位。
隻見他用羊毫蘸了蘸硃砂,隨後就在這個“三角形”的每一個角上,畫了一道極其簡樸的符咒。
葛羽士被左老頭催了幾句,也冇了持續嘚瑟的閒心。
聞聲這話,我下認識的打了個冷顫,冇再多問。
“我說的五心,是指人的雙手心,雙足心,另有正心。”葛羽士說到這裡,抬起手來,指了指本身的左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