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門徒說,你生前的身份,應當是度生教的趙還真。”左老頭子不轉睛的盯著孽真人,一字一句的問它:“那你還記得我嗎?”
“身材上的細節?”左老頭皺了皺眉:“就像是苦和尚刻在肉身上的那些經文?”
俄然間,左老頭神采一僵,轉過甚來看了我一眼,問我:“你是不是有葛羽士的手機號?”
“有啊,他前次還給我打電話來著,你給忘了?”我點點頭。
在小兜率宮冒險的時候,左老頭就跟我說過,他是見過趙還真的。
“你公然還是在罵我。”孽真人完整無法了。
聞言,孽真人也點點頭,慢吞吞的跟著我們吃了起來。
這一次,海東青他們都冇跟著來,因為他們也清楚,前麵的事已經不是他們能參與的了。
這時,孔掌櫃毫無前兆的抬起了手,滿臉的迷惑。
“甚麼夢啊?”我獵奇的問了句。
被方時良這麼一罵,孔掌櫃跟吳秋生都不說話了,隻是一個勁的瞪著他。
且不說它們那種近乎於活人的模樣,就它們身上帶著的那種古龍水味兒,都充足讓我感覺亮眼......哎不對!是亮鼻子了!
“您能看得見東西?”吳秋生獵奇的問了一句。
當然了。
“這麼說吧。”孽真人笑了笑:“我下山來,最首要的,是因為我做的阿誰夢,固然我冇有親目睹過........”
也有人是如何都嚴厲不起來的,比如吳秋生跟孔掌櫃。
此時,孽真人說話的時候,較著有種如夢初醒的感受,很有神經質的味道,自言自語似的唸叨個不斷。
但實際卻甚麼都冇有,左老頭最多就暴露了一些驚奇的神采,看著比瞎老闆他們都要淡定很多。
“那不就是我麼!”孽真人愁悶的說道。
一聽這話,左老頭也沉默了下去,想了一會,搖了點頭。
“這兔崽子還冇這麼大的麵子。”
“趙還真比你胖,當然了,也能說是你活著的時候,比你現在胖,你現在的聲音跟他是一樣的,彷彿冇甚麼竄改。”左老頭叼著煙,仔細心細的打量著孽真人,說道:“我記得那孫子一天到晚都穿戴道袍,看著特彆端莊,提及話來都特彆古板,聽他講道都想抽他兩嘴巴子。”
聽了半天我也冇聽明白它做的是甚麼夢。
“誇你呢。”左老頭咧了咧嘴:“你倒是比趙還真都雅一些。”
那這是如何回事??
“您持續說,我不打岔。”吳秋生難堪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