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剃頭店裡剪頭似的。
瞥見鏡中的本身,我頓時就愣住了。
話音一落,他蹲下身子,從大包裡拿出來一麵淺顯的鏡子,遞到了我手裡。
淘寶買的東西奉上門了都得驗驗貨呢,更何況此次的我買的東西,可不是拿錢買的,而是拿十年壽數纔買到手的,這麼貴重的東西不驗一驗,那就說不疇昔了。
方時良嘿嘿笑了幾聲,握了握拳頭,眼神裡有些鎮靜的味道。
方時良萬分冇好氣的看著我,彷彿是感覺我欺侮了他的研討服從,臟話頓時層出不窮。
聞聲我這麼說,方時良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不是要起陣嗎?咋起?”我問他:“還是我一開端就已經起了?”
“絕你(調和)........”
“那如果我現在跟你過過招,我會受傷嗎?”我拋出了最後一個題目。
“你真給我脫手術了!???”我看著鏡子裡如平常普通嫩(zheng)滑(chang)的肌膚,忍不住驚呼了出來:“方哥!!這玩意兒也忒牛逼了吧?!!”
在皮筋的中間那一段,有很多像是報酬繡上去的金色圖案,像是符咒,也像是一個個伶仃的字。
“來吧,讓我看看你現在有多大的本事!”
一聽這個題目,方時良彷彿是來了點興趣,笑眯眯的點點頭:“是啊,你有超才氣了,五分鐘內刀槍不入,跟冤孽衝身差未幾,但強度比那些高多了。”
“差得遠。”方時良聳了聳肩。
我點點頭,謹慎翼翼的抬起手,在黑泥的邊沿處扣了一下。
“我們就是參議罷了,五分鐘點到即止,不會讓你刻苦的。”
“這就相稱於一個定時警報器。”方時良笑道:“時候到了,它就脫下來了,肉身陣天然會結束,但在當時候,你還能起第二次陣局。”
媽的,這東西對我來講算是藥啊,剛敷上去還冇一會,現在就扣下來......不會留疤吧??
被他連著噴了幾分鐘,我這才略微緩過來點,見這孫子還冇消氣,倉猝轉開了話題。
方時良能夠是曉得我在想甚麼,但他當時完整就是在裝傻,笑嗬嗬的對我說:“如何能夠會受傷呢?”
這兩根皮筋,看著就跟女孩子紮頭髮用的玄色皮筋差未幾,比筷子略微粗點,通體呈玄色,有種毛茸茸的質感。
但是......這塊皮膚上卻冇有任何陳跡,乃至於看起來還比本來的皮膚嫩滑很多。
想到那種腦袋上儘是洞穴眼的場景,我頭皮便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