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曇的,你抽著我的煙,受了我的恩,你還這麼跟我們玩套路,你感覺合適嗎?”我滿臉鄙夷的看著曇先生,語氣非常不滿:“你感覺你還算是小我不?”
我師父不就是個例子麼?
我都這麼說了,那他天然也就明白,我對葛羽士獨闖小兜率宮的事很不看好。
曇先生嗯了一聲,說必定算啊,你不也感覺我是你朋友嗎?
“嘿嘿,我又不傻。”曇先生笑得很高興,像是惡作劇勝利的小孩兒那樣,擠眉溜眼的對我說:“要不是我有掌控,我早就戳穿你了。”
瞥見他那種對勁的笑容,我是真有點悔怨了。
聞聲曇先生這麼說,我是真有點想笑出來,他太藐視瞎老闆了,真的。
“我們倆的乾係不錯吧?”
在先前的阿誰電話裡,瞎老闆就流暴露來了一個動靜。
“不是我們的人,精確的說,是我師父。”曇先生嘿嘿笑著,眼裡的神采看起來有些調侃:“你們還真覺得能盯住我師父的意向啊?”
我這邊跟曇先生打得熱火朝天,隻差把腦漿子打出來了。
“怪不得啊........”我滿臉凝重的看著他:“我就說葛羽士看起來那麼精,咋會去做這麼冒險的事兒........”
我沉默了一陣,想了想,又問他。
“哎!這就對了!”我欣喜的一笑:“來,看在哥哥對你有恩的份上,跟我說說你們的籌算唄?”
聞聲這話,我臉上的神采略微僵了一下,隨後就沉默了下去。
他想讓你發明他的蹤跡,那你就能發明他的蹤跡,如果他不想讓你發明他的蹤跡,那就.......
這句話,是我跟瞎老闆同時吼出來的,隻不過瞎老闆是在電話那邊吼,曇先生聽不見,而我則是在實際衝著他吼,逗得這孫子笑個不斷。
“你們的人已經到小兜率宮了?”我問道。
曇先生如有所思的想了想,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點點頭,同意我的觀點。
葛羽士天然也是如此。
曇先生蒼茫的看著我,眨了眨眼睛:“甚麼恩啊?”
讓我在幾分鐘前節製住曇先生,這個冇題目,讓我宰了他都行,我是一點壓力都冇有啊。
“能夠啊。”曇先生在答覆我題目的時候,完整冇有涓滴的躊躇,彷彿都不在乎我是他的仇敵,非常淡定的就說了起來:“我們的籌算,或是說打算,實在非常的簡樸。”
“這個......”
“易哥可冇讓你拖住啊。”我一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