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鴛鴦鎖斷[第1頁/共5頁]

“這是我們鎮長的三公子,一表人才。娶的也是我們遂昌的大戶劉家的令媛。兩人郎才女貌。”

“表哥,想甚麼呢?”章長弋問他。

“這是趕上誰家迎親接新娘子呀。”吳亦說著走出了堆棧門,便看到一行儀仗足有七八十小我,在前麵打著紅囍的牌子。新郎騎著高頭大馬,穿了一身訂製洋西裝,帶著個紅色的弁冕,模樣斯文清秀。前麵緊跟著紅頂雕花的八人抬大轎,一看就是個大戶人家娶妻。章長弋也忙帶著引三海出門去看熱烈。吳亦看了一會兒,進了堆棧

“雪鶥!”鄭鈺霖忽的瞪大了雙眼,頓時出了一身盜汗。“章公子在說甚麼?鄭某怎地聽不懂。”

那女孩笑了笑,又請章長弋坐下。給章,吳兩人端了茶。“我是瑾女人的婢女,兩位公子能夠叫我弄畫,我家瑾女人現在正和陸氏票號的少店主說話,還請兩位公子稍等半晌。”

引三海沉默的點點頭,右手中指與食指之間夾起一道符紙。冷靜念起了口令,衝著雪鶥身上一劃,雪鶥便瞬息煙消雲散,墮入六道循環。

鄭鈺霖曉得事已敗露,霍的跪在了地上,失聲痛哭。“是我對不起她,當時我隻是驚駭。她躺在地上儘是鮮血,她活不了了啊。十幾個山匪,我驚駭呀,我驚駭他們會殺了我,我不想死。”

盧妃瑾淺淺一笑。“玉顏蕉萃三年,誰複籌議管絃。出自唐朝王建的《宮中調笑·團扇》”

吳亦聽了,臉上頓時一陣發熱,強扯開了話題。“瑾女人,我和我這老弟並不是沉淪女人的人,來這兒就是想問女人一件事兒。知不曉得贖走雪鶥的人是誰?不瞞你說,雪鶥已經死了,但是死的太憋屈,投不了胎。我這個老弟兒吧,能通陰陽,睡覺時能夢到鬼。雪鶥明天早晨托夢讓我表弟幫他找阿誰負心漢,但是又冇說那小我是誰。我們這纔來費事女人,女人如果曉得那小我是誰,就奉告我們。”

說著緩緩地從懷裡取出了一條金色的鎖鏈,上麵雕鏤著一隻鴛鴦“這是我在得知她有身的時候,送給她的鴛鴦鎖,我和雪鶥一人一個,我們承諾今後隻羨鴛鴦不羨仙。是我脆弱,是我對不起她。”

三人來到遂昌,先是找了間堆棧放下了行李。吳亦便籌措兒著請章長弋和引三海下館子,吃頓好的。幾人剛走到堆棧門口,便聽到爆仗劈裡啪啦的響。緊接著便是鑼鼓,喜樂聲響徹了全部街道。

鄭鈺霖見雪鶥已經消逝,更是哭的喘不過氣來,此時世人隻見空中墜下一條鴛鴦鎖和一隻絲帕,是雪鶥常常擦淚的那隻,鄭鈺霖緊緊的把兩條鴛鴦鎖握在手裡,隻見絲帕上工工緻整的纂著一首詞,是雪鶥的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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