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納罕,那邊已有幾個穿戴麵子的婦人抬了肩輿擁著一個老婆子,接引三海入府。
幾人又會有何發明?
章長弋洗漱結束,換上常裝,便徑去了二姨太房裡。剛到房門口,隻聽得內裡有兩個女人客氣說話的聲音。忽的房門翻開,幾個小丫環端著茶盤從房間裡出來。那章長弋擺擺手把那幾個丫環喚了過來,問道。
那二姨太和劉氏在屋裡聞聲是章長弋來了,便忙讓芳彩請他出去。章長弋進了屋,先是給二姨太問了安,又向劉氏見了禮。這邊芳彩搬了椅子讓章長弋坐下。
章長弋聞言,想著又能和引三海一起出門,天然連連應了下來。
……
劉府是否真的鬨鬼?
引三海從未見過如此氣度的人家,便單單是那些丫環也比旁人家裡的蜜斯美麗幾分。便更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站在原處,行也不是,不可也不是。此時緊把頭一個穿紅衫的大丫環揮手讓那老婆子和幾個抬轎的婦人退下。一個穿青衫的大丫環便上前扶在引的身側,請她入了偏院。
那幾個小丫環見了章長弋先是問了安。聞聲章長弋扣問,領頭的一個小丫環便回道。“是城東藥行劉府的夫人,常日裡總和我們二姨奶奶打馬吊,今兒一早就來了。”
那章長弋曉得了劉氏的來意,雖也做不了引三海的主,卻礙於二姨太的麵子。也不好直接回絕,隻得委宛的回道。“劉夫人向來與我二姨娘交好,劉府的事天然也是長輩的事。隻是引女人夙來狷介致靜,如許吧,我還是先去問一下引女人的意義。”
當日下午,劉府親身派了車來接章,引,幾人過府。章長弋和引三海上了車,吳亦已坐在車上。
本來那吳亦的父親便是二姨太的哥哥,也就是論這個親,章長弋才管吳亦叫表哥。
二姨太聽了道。“不勞煩長弋操心,我昨兒已經讓亦兒去請引女人了,引女人也應了下來。我今兒叫你來,是想讓你陪著引女人和亦兒一同去劉府,你也知我那侄子性子野,做事也冇個分寸。你伯母家是咱衢州府有頭臉的人物,我怕他們禮數不周壞了端方,有你在,我也能放心些。”
卻說此時方是醜時,可那章長弋卻怎的也睡不下了。便如許熬過一夜,第二日一早,李五來伺奉他洗漱。二姨太房裡的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