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長得像小靜麼!”看泥鰍一臉嚴厲的模樣,看來阿誰大嬸長得真的是像小靜啊!
姥姥的原話我已記不太準了,大抵的意義是說,有一種說法,傳聞在《山海經》的外篇裡有這麼不起眼的幾句話,“軟,近蛇,化而不銖,頭白尾黑,近道而生冠,長而啼鳴,吐之如霧,逢百載分,段而踞,夕而舞,隔千年合璧而飛昇,不知向。”
“鰍兒啊,能再說的準一些嗎?光白白的不可啊。”姥姥在一旁也提示著泥鰍。
泥鰍的一番話把我們幾個小孩子嚇得直往門前麵躲,小靜更是被嚇哭了,我也嚇得直出盜汗,可看到小靜如許,我還是裝成無所謂的模樣,又把早上采的小野花遞到她手上說,“冇甚麼的,有我太姥姥在,甚麼也不消怕!”
一聽在我們村另有跳舞的屍身,並且長得像小靜,我的個娘啊,謹慎肝兒快被她們嚇成小寶貝兒了。
“唉,我也是怕有些話嚇著他們哪!”
看來姥姥是把剛纔那條長著雞冠的蛇和這官方傳說中的“軟”聯絡到一起了,也就是說,這蛇既然通體玄色,隻要一種色彩,那就是說已經修行了一百年了,吵嘴兩段身子已經分開了,但還在一處修煉,要不說二子爹如何俄然就撞客了呢,看來還真有另一條白“軟”在中間策應啊。
我從背麵擰了泥鰍屁股一把,“剛纔說像麪糰,現在又用吃的來描述那大嬸,還說像小靜,我看你是用心找打啊!”
小靜剛不哭了,讓他一指,還說像她,就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太姥姥也顧不上我們小孩子的反應了,不過她還是一副平靜的神采,又接著問泥鰍:“鰍兒啊,那跳舞的嬸子長得甚麼模樣哪?”
太姥姥再次把住二子的手腕,半晌後,說:“不能比及明天你大舅返來了,明天就得脫手去找那蛇窩!”
“剛纔這驚心動魄的事都經曆了,你感覺他們還怕甚麼啊,說吧,我倒要聽聽你對這件事的觀點。”太姥姥持續鼓勵姥姥講下去。
她說:“大奶奶,要真是小蛾,這死了好幾年的人莫非是詐屍了吧,明白日的就能出來跳舞嚇人,這到了早晨還了得?”
而屋裡則顯得和緩多了,因而,竟然有水氣感染上了玻璃,浸濺上了堂屋的草簾子,二子爹往大鍋裡倒著水,而灶前的風火兒也被四輩搖得吱吱作響,等二子媽措置完那死蛇,撩開草簾子出去的時候,大鍋裡的水恰好開得滾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