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趁他病要他命[第1頁/共5頁]

她邊問一邊撩起紗帳掛在金鉤上,彎下腰去扶陳子鄴。這一哈腰,視野停在枕畔,俄然收回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踉蹌著後退幾步,一腳在腳踏上踏空,向後重重摔去。

陳子鄴每日擔驚受怕,心神恍忽,冇幾天就描述乾枯,有幾分來世風景。

期間,陳豐年的小妾趙春兒言之鑿鑿,說十多年前被他們聯手害死的錦娘夜夜來找她索命。厥後趙春兒所生的五少爺,無緣無端俄然驚馬,被顛下來摔斷了腿。

待出來的那一刻,他不由一頓,暗道春媽媽這麼照顧他,竟給了一個雛兒。神智僅這半晌復甦,頓時又陷入迷亂中。

如此這般雖喝了一天藥,病情卻不見半絲氣色。到了晚間,陳子鄴的老婆關氏就在房裡的榻上歇下,以便利照顧他。丫頭秋紅在陳子鄴腳踏上值夜。

杜岩在德慶班時,學藝甚是刻苦,特彆對如何藏匿,如何避開保衛更是輕車路熟。就是防衛森嚴的富商、世家,他也曾頻頻幫襯。陳豐年佳耦都不具大才,府中的防衛如篩子般,到處是縫隙,他在太守府的確如出無人之境。

如此幾次,陳豐年讓人將陳子鄴的住處掛滿燈籠,徹夜燈火透明,又派十來個下人輪班守著兒子。

她死死咬著嘴唇,雙目當中淚光打轉,卻不敢真將它掉下來。

杜岩把那女子塞到床下,再把陳思容和那男人一起放在床上。然後在屋裡四下看看,香爐中正染著媚香。他湊上去聞聞,一股甜膩的味道,他不由笑了。

秋月不敢違逆,回身拔起插在燭台上的蠟燭遞給她。

陳子鄴病的昏昏沉沉,時夢時醒。一會兒夢見柳樹上掛著的女子,一會兒夢見一隻手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一會兒又是青麵獠牙的惡鬼找他索命。

他一時獵奇,就捅破窗戶紙朝裡看去。這一看的確叫他怒不成遏。

一夜紅浪翻湧,直至雞鳴才雲收雨散。

倚翠閣是慶州最大的青樓,入夜後燈火靡麗,歌樂燕舞,恰是豪客令媛買笑的好時候。

近幾天來,太守府的人皆是聞兒啼而色變。過了半晌,杜岩再靠近窗戶看去,小丫頭已經不在了,屋裡多了幾個大丫頭,想是陳思容驚駭,叫人陪她。

陳豐年的嫡幼女年方十五,生的極仙顏。杜岩本不肯跟她一個小娘難堪,隻是有天早晨碰到了一件事,叫他竄改了主張。

另一人便是陳思容,她袖子挽得老高,插著腰痛罵,“你擺出這副模樣給誰看?你覺得你老子你哥就能給你做主了,做夢去吧!小小年紀就學會狐狸精的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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