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請便。”屈中桓道。
獨孤維唯往中間一站,給屈中桓表示能夠出去查驗屍身了。
這時,衙役來稟,屍身抬過來了。
對於接生婆兼任仵作這件事,獨孤維唯冇半點承認,以是也冇要求看屍格。
蹲地久了,腿有些麻,齜牙趔趄幾下才穩住。
屍身上覆著白布,甚麼都看不見。屍身旁站著其中年婦女,打扮得很利落,穿戴藍灰的薄襖大衫,上麵是薄棉裙。
獨孤維唯獵奇得打量兩眼,她曉得這期間為女子驗屍的仵作多是穩婆充當,看來這位就是了。
百姓本來遺憾檢屍的過程不能親見,這是傳聞能派四人出來旁觀,雖不見得選本身,但好歹能夠過後探聽,便非常主動的推舉。
若真是脾臟分裂,就是不親身看病人,也曉得這些症狀必然會有的。作為一個大夫,這些根基知識都會具有。
屈中桓不過隨口一問,哪想到這位王大夫還真跟王家有乾係。這倒有些耐人尋味了。
“草民王德義,乃順安藥堂的坐堂大夫。”
“那真是太好了!今後另娶個賢惠的媳婦,二老也能跟著納福,你說是不?”
王德義遊移一下,回道:“回稟大人,草民乃王太尉遠房侄孫。”
這丫頭太壞了有木有?她不問王夫人是不是承諾過後把身邊的丫環許給他,而是直接問承諾許給他的丫環叫甚麼。以陳三根的腦筋,這個彎子如何轉的過來,幾下就給她套出了真相。
陳三根赧然的撓撓頭,扭捏道:“**紅,是夫人身邊服侍的春紅,夫人身邊就她長得最俊,府裡很多人都打主張......”
王德義方纔瞥見獨孤維唯指導陳三根說出真相,便心生警悟,說話時便冇敢張口就來,而是在內心過了一遍才謹慎答覆。
屈中桓目睹王長祿被拖走才舒了一口氣,差點讓姓王的壞了事。
就是屈中桓,雙眸中都帶著笑意點點,乾咳一聲,衝門口處招招手。
陳三根正跟獨孤維唯聊得投機,壓根冇瞥見這一幕。
本來去傳大夫上堂的衙役已回,因怕攪了獨孤維唯套話,他們出去時屈中桓以手勢阻了。
“三叔內心可有人選?哦,對了,夫人說這事兒完了後,指給三叔的姐姐叫甚麼來著?”
獨孤維唯向屈中桓叨教完,又學著男人的模樣向著旁觀的百姓團團抱拳:“各位父老鄉親,王家告我獨孤家縱奴行凶,打死王家下人一事,想來大師都傳聞了。我獨孤家從不敢以勢欺人,做出犯警之事,然,人嘴兩張皮,不是說你說冇殺人就真的冇殺人的。故,為了證明此人不是我獨孤家所殺,還請諸位選出四名德高望重之人,入帳旁觀,以作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