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能夠說了。”唐韻緩緩坐下,就著秋彩手中的銅盆淨了手瞧著秋晚。
唐韻點頭:“請講。”
段太後聲音頓了一頓,眼睛內裡卻緩緩浮起了一絲氤氳:“哀家是真的……常常想起澤秋喪失那十二年的事情便心如刀絞。哀家想要賠償他。”
“不必。”唐韻緩緩點頭:“這麼點子小事情,你還辦不好麼?”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況本來就是兩個國度。在現在敵我不明的環境之下,低調比甚麼都強。
“蜜斯,蜜斯。”秋晚緩慢跑進了屋裡,語聲短促儘是鎮靜。
“朕不能同意。”容時沉聲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即便關將軍功績再高,也冇有封為親王的資格。”
“秋喜。”唐韻將名冊給捲了起來:“你去按著這個名冊寫一份撫卹打算出來,轉頭直接交給龜奴去。”
“昨日你可有見過憐霜?”
“鎮撫司來了人,說是要請蜜斯到衙門內裡去問話呢。”
“你就叫他們都曉得。”段太後冷聲叮嚀道:“你立即下一道聖旨,就說澤秋是你父皇的親生子。以後,再封他為親王便無可厚非了。”
段太後早已經被權欲給眯了眼,一個將軍夫人底子就不能滿足她的私慾。為了獲得更好的餬口,更加了替本身報仇。她親手將關澤秋給丟在了樹林裡,以後謊稱關澤秋被仇敵拐走,茶飯不思日漸肥胖。終究在先帝的慚愧之下,對外謊稱關將軍夫人思子心切亡故。實際上則是將她偷偷迎入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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