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宗政鑰抬起了手,彷彿想要去觸碰女子的臉頰。一眼瞧見了她緊繃的麵色,卻又緩緩收回了手去。
宗政鑰眯了眼,眉心的硃砂卻不住顫抖著。
唐韻冷睨著他冇有說話。
“以是,那就是與你買賣的人?”
她半眯著眼眸,眼瞅著頎長一道男人身軀自溫泉的薄霧中緩緩走了出來。
“我……。”宗政鑰吸了口氣:“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
她聲音垂垂冷了下去:“我師父為了你們北齊江山嘔心瀝血,吃力了心機。臨了不但冇有叫你們念一句好,還要被你們這般的摧辱。你感覺你有哪一點能夠與我師父比擬?”
宗政鑰抿唇。
閣房裡一刹時沉寂了下來,隻能聽到男人清楚的腳步聲響。
唐韻抿了唇,明天本來就是她與樂正容休的大婚。她並不感覺本身急著歸去結婚有甚麼不對。
唐韻挑眉,以是呢?
說著話,她一撩衣襬回身便要走。卻叫宗政鑰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
“換了這衣服好麼?我不喜好。”他說。
唐韻:“如何個好法?”
他抬起了頭,迫視著麵前清美的女子:“她肯收你為徒,還不是為了你身後的海軍?你彆覺得我不曉得兩年前與南越那一戰,魂部也派了人上了疆場。倒是以海軍的身份跟著蕭景堂,他不就是為了想要奉迎蕭景堂再抓牢了你。那麼海軍便穩穩的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麼?”
“你……你要做甚麼?”唐韻微微一驚,宗政鑰這個模樣瞧起來非常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