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眸色一閃:“遨遊的飛鷹如果有一日被豢養在籠子裡,總有一日得死。”

“國師現在看似大權在握,實際上則是危急四伏。”

樂正容休不在乎的說道:“老蕭王建在時,水軍尚能入眼。現在,你爹已經用水軍換了俸祿?”

“有辨彆?”

“簽訂左券。”樂正容休淡定的將絲帛折起。

“一個蕭王府嫡女,絕對比國師府侍妾更有效處。”

“你在威脅本尊?”樂正容休鳳眸垂垂幽深,本來懶洋洋臥在美人榻上的男人突然間消逝。

唐韻半點不敢抵擋,立即乖乖伸脫手去。

“哦?”

儘忠皇上和儘忠太子絕對不是一件事情!

唐韻眸色垂垂冷凝:“一個沉湎在仇恨當中的人,才氣絕對不成估計。”

唐韻眼皮一跳,心中浮起一絲不詳:“那是甚麼?”

“換了俸祿的不過是練習好的水軍,而我那父王則一心一意想要做太子的嶽父。”

“嗬嗬。”樂正容休唇畔勾起一絲殘暴笑容:“如此說,本尊更應殺了你。你不就是皇上欽點的太子妃麼?自你出世那日,便已經下了聖旨。”

“那是……”

“如果方纔你在本尊麵前說了半個字的謊話,這匕首割破的絕對不是你的手指。”

樂正容休眯著眼,鳳眸冷凝如冰。

唐韻深吸口氣,現在的樂正容休鳳眸犯著淡淡猩紅。像極了何如橋旁的曼珠沙華,明顯絕豔無雙,卻叫人看不到半點生的但願。

唐韻還冇明白如何回事,便已經叫人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能做太子妃的是蕭王府嫡女!”

樂正容休挑眉:“如果冇了蕭王府,你有好處?”

還冇等她反應過來,樂正容休便將她手指割開了極深一道口兒。盯著他不知從那裡摸出來的匕首,唐韻心中再度一顫。

唐韻:“……”懂,不就是她的脖子?

“本尊何時跟你說過這是送花簽訂的左券?”

“這世上如果冇有了蕭王府,另有海軍?”

樂正容休眼眸一眯,鬆了力道,苗條如玉的手指在她細嫩的脖頸上流連。

樂正容休的手指越來越緊,唐韻呼吸垂垂困難。

唐韻深呼吸,語聲有刹時停滯:“韻兒要……報仇。”

樂正容休抿唇不語。

“蕭王府嫡女姓蕭,韻兒姓唐。”

“絲帛。”

對於樂正容休那樣的人,實話永久比謊話管用。任何上位者都不但願本身的部屬有奧妙!

樂正容休沉默了半晌,方纔微微一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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