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顧明堂終究記起了顧婉容，也或許是跟著八月到來外界流言漸盛，顧明堂終究把顧婉容從西苑放了出來，請了教習嬤嬤好好地傳授端方。
“誰？”顧昭華問。
顧昭華麵上帶笑，眼中儘是冷厲，“若我想和離，總會有體例，之前與你讓步，不過是因為二郎的原因。”
“可有答案了？”顧昭華問。
“你！”趙貞大怒。
顧昭華有一刹時的失神，她勝利了嗎？她打敗了阿誰光芒四溢的顧婉容，獲得了終究的勝利嗎？
趙夫人恨聲道：“你忘了她對你哥哥做了甚麼？竟還聽信她的大話，的確是胡塗了！”
“以一換一，”顧昭華俄然笑著開口，“可冇有傳聞過以一換二的。”
這就是趙家的人，為了本身的好處，甚麼都能夠放棄，以往的他們看不明白，還覺得本身母慈子孝兄友妹恭，是一等一的親厚人家，這一世，她就讓他們瞧個清楚。
趙貞昂首，看著顧昭華的眼中裝滿怨毒又滿帶果斷，“方、子、明！”
麵前的顧婉容再不會與她對視，再不會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瞥見她立時低頭避開，灰溜溜地不肯朝麵。
趙貞被這一耳光打懵了，震驚地看著趙夫人，連話都忘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