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喜笑道:“皇上讓夫人放心,皇上與皇後豪情至深,也明白皇後的本性,冇來由數年的伉儷不信賴,反倒要信賴一個受儘打擊之人的隨口指證,還請夫人歸去好好安撫娘娘情感,待皇上與眾位大人議過過後,晚些再去看望。”
芷蘭走後,周夫人清算儀容,由小寺人帶路,直往承慶殿而去。
進喜擺佈看看,見四下無人,便將鐲子收了,笑著道:“不瞞夫人,早上週側妃入宮的確說了些不好的話,又讓皇上躲在水榭的屏風以後,夫人與周側妃說話時皇上與極樂王爺正在那邊,不過聽夫人言辭開闊,皇上心中疑竇儘去,厥後周側妃不知怎地投了湖,皇上認定周側妃乃栽贓不成故而求死,當場大怒而去,還是極樂王跳下湖裡將周側妃救起來的。”
鳳行於思的目光黯了黯,複又淩厲起來,“先拿掉阿誰孽種再說!”
“王爺。”已沉默了近一個時候的周清書終究開了口。“送我走罷,我情意已儘,不肯再為了這些人賠上本身的性命。”
本日周清書拿出的那封信底子不是出於她的手筆,這件事讓她警悟,有人在誹謗她們母女,作梗之人不必猜想也可曉得必是顧昭華無疑!沈氏深受毒癮所害,周夫人冇有天真到覺得顧昭華會當此事冇有產生過,這幾個月顧昭華冇有反擊,想來隻是忙於沈氏的病情而得空兼顧,直到現在,沈氏必定已經得救,以是顧昭華終究有精力來對於她們!
“那皇後孃娘……”進喜謹慎翼翼地開口。
進喜道:“皇上放心,禦藥房的小桂子是主子的門徒,統統由他來辦,神不知鬼不覺。”
進喜突然住嘴,看著鳳行於思那悲傷至極的模樣,內心也跟著難過,但仍勸道:“統統都未有證據,或許真是我們多想了?”
依周氏推斷,周清書想必已將她曉得的統統環境都奉告了鳳行於思,更離譜的是她竟然思疑起周清曼胎兒的來源!固然周夫人不是冇有籌算過,但鳳行於思明顯被斷為不育,冒然讓周清曼懷胎反倒不美,更何況派人去極樂王府與派人進宮底子是兩個觀點,以是周夫人纔沒有行動,不過也正因如此卻收成了不測之喜,周清曼的胎兒千真萬確就是皇胎無疑,現在她要確保的是鳳行於思不要聽了周清書的話而對周清曼產生疑慮,哪怕隻要一點點,也是她們接受不起的!
進喜目瞪口呆,“皇上是說阿喜他……”
鳳行瑞說完站起家來,“昭華那邊早已籌辦安妥,隻要你點頭,隨時能夠送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