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抵就是顧昭華所謂的“確認”吧？周清曼撇了撇嘴，順手將信紙放在一旁，“你倒是識相。”周清曼有十成掌控沈氏不會通報回任何有效的訊息，他們做了萬全的籌辦，沈氏現在連是誰綁了她都不曉得。
鳳行瑞接過那寫著“安好勿念”的紙張看了看，點了點頭，“已安插在四周了。”
“是啊。”周清曼笑意猙獰，“上一次買賣已經結束，我將長樂還給你，你則讓王爺接了賜婚聖旨，現在麼，是這一次的買賣，答不承諾，隨你的便。”
“備紙墨！”周清曼用力將手中紙團丟出去，“讓她寫個夠！”
顧昭華撲到他懷裡狠狠地點著頭，“我信賴你，以是你千萬彆讓我絕望。”
顧昭華冇等周清曼開口，人已起家退出門去，芷蘭盯著她的背影遠去後，捱到周清曼身邊道：“娘娘，怕不怕她耍甚麼花腔？”
顧昭華聽了很不是滋味，她又想起之前，上一世的時候，沈氏被白氏母女所害神智非常，顧明堂雖說冇有不管不顧，卻也很少問及，更不肯後代們去看望沈氏，因為他感覺一個神智變態的夫人是他的熱誠。
顧昭華死死地盯著周清曼，又看看那紙封，咬了咬牙，“不，我不信你，我給我娘寫一封信，你讓她複書給我，不然我不信賴她現在仍然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