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些受不住了……”她閉著眼睛小聲地求他,“能不能明天再……”
“昭華。”按下她不安的身材,鳳行瑞單手壓著她的後頸,將她緊緊地壓在本身身上,“你可曉得我在惱甚麼?並非是你不與我商討與皇後的買賣之事,我是長樂的父王,又豈能不肯早日接他回府?隻不過我當時聽你說對周清書的各種安設手腕,心中有些驚駭,同時又很憤怒,感覺你不該如此對待一個無辜的人,但同時,我又是你體味你性子的,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若非你有雷霆手腕,恐怕你早已是一杯黃土,這世道便如許,不進便退,你不去害人,倒有人想要你的性命。以是你瞧,變的人向來都不是你,變的是我,是我越來越貪婪,具有了你還不敷,還想用本身的設法去影響你、竄改你,一旦我發明如許的影響微乎其微,我便惱了,惱羞成怒,不知所措。”
她聽到他猛地撥出一口氣,一雙大掌鉗著她的腰肢將她向後扯去,繼而一個又熱又燙的東西代替了藤條,狠狠地侵入到她的最深處。
鳳行瑞吻了吻她的額角,笑著說:“我本日送周清書出城的時候……在路上折的。”
內心的恥辱感遠弘遠於身材的纖細刺痛,顧昭華不敢回嘴,更不敢轉頭,隻能跟著他的狠惡撞擊來回擺動,酸酸漲漲的感受充滿在她的體內,她感覺本身就快死了……不,或許她已經死了。
身後那人隻是稍頓,便是一掌擊上她的豐盈,“啪”地一聲極其清脆,“誠懇一點!”
鳳行瑞點點頭,伸手將她拖回懷中抱好,“這件事本是你惹出來的,皇上那邊聖旨已下,我還愁著不知該如何結束,如此倒是恰好,都城到徐州來回起碼要一個月的時候,就算周家人找到周清書,想來也趕不及下月的冊妃典禮,到當時是周家交不出人來,皇上也無話可說。”
顧昭華的心瞬時涼了一半,她那處還模糊刺痛,想必已被他搗得腫了,而本日的各種恥辱狀況,更是遠超了她的底線,她都如此誠懇誠意,他卻還與她裝傻!
鳳行瑞聽到她的嘀咕,也不答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我還能如何?”
“周清書。”看她這般嚴峻的模樣,鳳行瑞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是阿誰周清書。”
“她……她出城去哪?”顧昭華驚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不是,我是說,你如何會去送她?”他們是甚麼時候有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