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她夙來喜潔，情事過後，鳳行瑞穿衣起來，讓人備下熱水，又拿了布巾歸去，先給她做簡樸的清理。
顧昭華雖早已風俗了他的體貼，可心中還是甜美，轉而又問起兩個孩子，知秋答道：“兩位小公子都隨王爺入宮去了。”
顧昭華怔了怔，想到永昌帝昨日所提，心中模糊有些發慌。
這是這兩人一年多來，睡得最好的一覺。
因為這事，顧昭華的好表情一掃而空，她猜想著鳳行瑞入宮的目標，永昌帝早已與他流露過如許的意義，可他在給本身的信中隻字未提，他到底是如何想的？他會不會承諾？如果他不承諾，鳳行於思還可否順利繼位？如果不能，那他……統統彷彿正朝著她最不肯看到的方向生長著，她的情意果斷，卻冇法包管鳳行瑞是否與她普通設法。
“你瘦了很多。”
“莫非不是我的兒子？”鳳行瑞把她抓回懷裡抱著，“父皇現在是執意如此了，想讓於思繼位，把長樂過繼給他是獨一的體例，不過，也就是這幾個月的時候。現在炮船即將試航，年底之前，海禁必然重開，父皇已決定在海禁重開之日禪位讓賢，一旦於思登上皇位，大可覆水收回，隨便找個遁詞便可將長樂還回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