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睿衝出的身形當即一緩,再朝珠簾處看去,一個高挑削瘦、臉上掛著極度震驚的婦人搖搖擺晃地立於珠簾以後。
“不……不……姐夫……”
“婉容,我終究獲得你了。”俯下身子,他在她耳邊低低細語。
“夫君喚我何事?”打扮得齊劃一整的顧昭華在床前數步停了下來,瞄著趙睿的窘態與尚未完整復甦的顧婉容,唇角扯出一抹輕視的嘲笑。
怎能這麼胡塗!
黑暗中立時傳來甜膩的喘氣,又夾著精密的哭聲,一波侵襲過後,她的聲音聽起來清瞭然一些,卻又帶著靠近崩潰的震驚,“你、你……你是……姐夫?”
甚麼冷酷、甚麼妾室,甚麼契書!滿是假的!
趙睿渾身一激,腦筋頓時復甦大半,“是誰!誰在那!”
可顧昭華小聲奉告她,床上的另一小我,是顧婉容。
他極度尷尬地張了張嘴,“母親……”
趙睿完整氣昏了頭,此時跟著顧昭華的目光看向顧婉容,才驚覺她身上毫無諱飾,分開的雙腿間一片狼籍,就這麼大剌剌地閃現在滿屋子的丫頭婆子麵前,實在出了大醜!
她故意提大聲音提示趙睿,可顧昭華悄悄巧巧地一句話,又讓她不得不撤銷這個動機。
“莫非你想瞞下這件事?”顧昭華笑笑,瞟了一眼仍在失神中的顧婉容,“這不好吧?”
顧昭華看著縮在床邊氣到完整說不出話、滿身顫栗的趙睿,展顏一笑,“這件事mm受了大委曲,必定要知會父親,聽他的安排。”
“傳聞男人在行事當中最禁不得打攪,特彆正在興頭兒上,或許會留下畢生的遺憾。”
她頓時麵前一黑,幾乎暈厥疇昔。
他望向聲音的發源處,突覺麵前一亮,兩盞燭光自間隔外間的珠簾間透了出去。
趙夫人的確要瘋了。
“真是場好戲。”一道腐敗的聲音,高聳地在黑暗中響起。
鑰匙還了,顧昭華這邊也冇了動靜。本來她覺得這件事就此揭過,冇想到天剛擦黑的時候,紅葉慌鎮靜張地來找她,說趙睿受了傷,要她疇昔看看。
她一度以為不會。
“我是誰?”趙睿低低地笑,微微轉動健腰,壞心腸磨著她,“你猜我是誰?”
想到方纔聽到的那一聲感慨,趙睿心間驀地一緊!
一進門,她就聽到了分歧平常的聲音。
身下掙紮的力度大了些,可涓滴不被武將出身的趙睿看在眼中,他緊緊地鉗製著她,將她的身材最大程度地拉伸,死命地撞擊,直到身下那人狠惡地顫抖,尖叫出聲,他才暢快淋漓地托付統統,感受著她一波波地餘韻,內心的滿足幾近衝要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