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9章 一點改變(二)[第1頁/共4頁]

白子波臉上發熱,可他就是不肯顧昭華此時身陷北風當中,“情非得已,我亦不是不通道理之人。”

白子波發笑,他說一首兩不相見的,她偏要想一首遍尋得見的,成心逆著她玩,又說一首《江城子》,“十年存亡兩茫茫。不考慮,自難忘。千裡孤墳,無處話苦楚。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夜來幽夢忽回籍,小軒窗,正打扮。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鬆岡。”

顧昭華溫馨了一會,才緩緩說道:“有一個世族大師的嫡女為了所謂的愛情不顧家人勸止嫁入一個落魄的侯爵以後,這女子愛她丈夫,待他如珠如寶,她丈夫也對她各式庇護,兩人如同一對璧人到處得人誇獎。女子生下孩子後,更將全數心神都灌注到了丈夫和孩子身上,朋友和家人被她完整忽視,她的母親在這期間神態不清成了瘋子,她的哥哥騎馬受傷變成廢人,她的朋友也全都離她遠去,她自此更加依靠她的丈夫,直到有一天她的丈夫帶回另一個女人,奉告她,她的母親、哥哥、朋友都是在阿誰女人的安排下才走到明天,她丈夫由始至終愛的都是阿誰女人,可為了權勢,不得已才娶了她,最後更用本身病弱的兒子為要脅,要這女子喝下毒酒。”

白子波發覺她的企圖後伸手來阻,“你做甚麼?快點出去!你身上衣服太薄,支撐不了多久。”

白子波怔忡很久,甚麼也冇能說出來。

“但是你……你不是說……不是怕寒麼……”白子波夙來以言辭鋒利善辯而聞名,此時一句話卻被他說得七零八落。

白子波的眉頭擰得更緊,“這女子……真有其人?”

白子波聽得眉頭大皺,聽到開首時他覺得顧昭華是在說她本身的故事,可前麵的生長明顯又不是,到最後他被這故事吸引,感覺這男人實在有些過分,就算不喜好那女子,但娶也娶了,何不就騙她平生?本身敬愛之人納為妾室,也算儘享齊人之福,何必又關鍵她?毀她平生?

白子波跟著她笑,明顯是謾罵他的話,不知為何他也聽得高興,內心一邊是對那句“不必擔憂我有多記恨你”感到放鬆,一邊卻又心神不寧起來,他直覺認定顧昭華並冇有騙他,可他又不肯承認這麼久以來他竟然被看起來純真無辜的白婉柔騙了。

白子波滿腹經綸,提及這些可謂拈手即得,他想也不想,說一首:“客歲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傍晚後。本年元夜時,月與燈還是。不見客歲人,淚滿春衫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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