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抓,是冇有彆的體例。”提及來風一也感覺無法,“之前竇冰變成半人半屍的時候害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固然大部分都是身形俱滅,但多少還是有幾個靈魂逃了出來。這些鬼都是非命,身上的戾氣很重,我如果不把它們抓起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天下大亂了。”
聞言陸重點點頭,隨即又問道:“那你為甚麼還讓我舉著這柱香呢,有甚麼說法嗎?”
“說法當然有,”一邊說著,風一一邊將他手裡的香接過來掐滅了,“這可不是淺顯的香,我在這上麵淋了一些雞血,還加了一些我特製的香料,能夠將這香上的血腥味道傳播得很遠。你也曉得,這些鬼都是被竇冰吸乾了血液而死的,對於這血腥氣味最是敏感,用這類體例來勾引它們最有結果了。”
“好嘞!”固然已經累了一早晨,但是一聽到第二天不消夙起來上班,陸重內心還是非常歡暢的。
“我們能不這麼做嗎?”
無法地攤攤手,風一說道:“我也想啊,但是當時竇冰是主動被我抓住的,也就是說在被我抓住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怨氣就已經消逝了。我研討過他的軀體,除了發明無益用一些草藥浸泡的跡象以外甚麼都冇有發明,已經冇有甚麼代價了。”
陸重當即被嚇了一大跳,腳下一軟差點跌倒。他趕快向後退了幾步閃到風一的身後,有些慌亂地說道:“如何,如何這裡另有一個?”
將手中的兩尊陶壇放下,風一沉吟了一番後,下樓去取來了一個小木盒,翻開一看,內裡是一排銀針。
實在他說的這些陸重並冇有如何聽懂,但是他還是點點頭道:“那好吧,歸正我也不懂,你加油吧。”
悄無聲氣地,一個半透明的人影從遠處飄了過來,它是循著線香的味道來到這裡的。走到路燈下以後,它對站在那邊的陸正視而不見,反而彷彿對他手裡的那根香很感興趣。
刺目標光暈中俄然呈現了一個扭曲的人臉,看上去有些猙獰,彷彿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但又彷彿在享用著歡愉一樣,糾結萬分。就在它呈現的那一刻,風一一個箭步衝了疇昔,在那陰魂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了手,一個早就籌辦好的神通頓時被印在了它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