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想,蕭若蘭既然將這封信送到了她這裡,說不定就是在給她製造如許的一個機遇呢?

方纔柳依依那一臉興沖沖的模樣,柳夫人儘收眼底,本身的女兒,她的一舉一動是為了甚麼,她這個做孃的再清楚不過了,柳夫人就暗自歎了一口氣,道:

“你是幫皇後去送信的?你可曉得那信都是寫的些甚麼?你可曉得皇後為甚麼要給寒王送信?”

她忍不住在心中歎了口氣。

隻是她剛踏出本身的屋子,就見劈麵走過來一名婦人,她頓時斂了臉上的鎮靜,恭敬的站在那邊,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娘。”

瑾瑜固然心內裡有些絕望,但是他更想做孃親的好孩子,以是就有些委曲的點了點頭,道:“好吧!那就等爹爹忙完了我們再去,到時候我要讓爹爹給我買好多好多的東西。”

如果楚修寒冇有阿誰才氣的話,他就不會一起從鳳陽大到江州,直逼皇城。

自從那楚修寒來了這江州以後,她這女兒是每天往楚修寒的府上跑,本身女兒懷的是甚麼樣的心機,她又如何會不曉得。

柳依依聞言一喜,她將筆擱下,對丫環道:“拿過來我看看。”

她冇有說那封信是讓她交給蕭若汐,因為她不想提起阿誰女人,在她的心中,阿誰女人是早就該死了的。

而在寒王府,蕭若汐用過了午膳,正在陪著瑾瑜,楚修寒則是在書房裡跟那些將軍籌議著事情。

柳夫人不反對本身的女兒經常如許往寒王府上跑,但是她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本身的女兒摻雜到楚修染與楚修寒的爭奪當中去。

隻是柳夫人聽了柳依依這話,哪另有精力去揣摩柳依依的那些謹慎思,而是嚴峻的拉了本身女兒的手,一臉焦心的問著:

這必定是蕭若蘭寫過來的。

柳夫人就是想到這些,以是對於柳依依一個女子經常拋頭露麵的主動跑去找楚修寒這件事情,她也是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跟著她去了。

再者,她如許說,是不想讓本身的母親以為她是特地為了楚修寒而去的。

“娘,這件事情,我曉得該如何做,你不消擔憂,我不會將本身墮入那兩難的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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