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一曉得,顧疏煙正看著她,但她不敢昂首,旁人不曉得,她倒是記得王爺的叮嚀,如果服侍不好王妃,你就分開吧!
“尋情知錯了,是我不會說話,獲咎了王妃,還請王妃包涵。”
“王妃這是甚麼意義?剛來王府就想將我們趕出去不成?”弱水底子不怕她,趾高氣揚的昂著頭看她,一臉的傲氣。
“是,王妃。”小漁吐著舌頭,不覺得意。
隨後,小漁又指向弱水,道:“要想撒潑,等王爺返來給你正了名,有本領再來……”
尋情立即拜倒在地,聲音帶著哭音,道:“是我的錯,惹王妃不高興,對不起,對不起……”
固然她這麼說,卻冇有上前扶她,讓尋情半跪的姿勢有些難堪,不過她很快就站了起來,荏弱無骨的身子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
他站在不遠處,與花樹同影,不細心看是看不出那邊有小我的,他一身黑衣,站了半晌,俄然身形一動來到視窗,伸手隔著窗子撫摩著那道影子。
隨後她指著侍一,道:“你,身為東院的管事,主子還冇獲得通報就將外人放出去,出了甚麼事,你擔負得起嗎?”
後半夜,一道黑影繞過統統的暗哨,來到定王府深處。
小漁手快,上去就是啪的一巴掌,扇在弱水的臉上,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侍一。”顧疏煙輕喚,侍一從門口走出去,曲膝施禮,“奴婢在。”
王嬤嬤體味到她的意義,退了下去。
她必然要向王爺告狀……
她曉得這位定是那住在西廂客房的弱水,名義上是定王的表妹。
侍一不敢吭聲,跪在那邊由著她說。
未幾時,王嬤嬤出去稟告,“王妃,王府當家的是至公子。”
冇有理睬她的驚奇,顧疏煙自顧自的說道:“那些瑣事就交給王嬤嬤措置就好。”
這話一說,顧疏煙就想笑了,小漁搭話道:“女人,我們王妃但是王爺的老婆,您這麼說話,不曉得的還覺得您是仆人,我們王妃是客人呢!”
小漁卻不自發,在弱水瞪向她之前,抬腿一腳踹疇昔,將弱水踹得抱住肚子跪在地上,哀嚎……
弱水氣個半死卻無可何如,誰想這新來的王妃還冇發飆,身邊這丫頭竟這麼短長,還敢脫手打人,不但動了手還上了腳。
“弱水見過王妃。”弱水,與名字實在不符,從她對顧疏煙對付的態度便可看出她的放肆,底子不把顧疏煙放在眼裡。
“你是個甚麼東西,竟敢同王妃這麼說話?就是側妃娘娘也冇這麼大權力,真是反了天了,之前冇主子倒也罷了,現在主子正坐在這裡,你們就這般冇端方,若叫旁人聽了去,真是要丟了定王府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