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最後的船山先生,孫傳庭決計留了一下,冒著雪,在包理遊伴隨下,送船山先生出城。
孫傳庭帶著這些人,觀光內閣大殿,沿途做講授員,道:“為了節流賦稅用於抗災,皇宮裡省吃儉用,從未豪侈,更冇有大興土木,連陵墓都被皇上反對……”
“所謂的‘銅臭天子’,這是一派胡言!”
船山先生看著頗顯寒酸的乾清宮,感慨道:“凡成大事,莫不自律,皇上能持之以恒十多年,非常可貴了。”
這些儒學大師天然又發了一通感慨,話裡話外都是支撐孫傳庭的內閣,支撐‘新政’,號令孫傳庭有所作為,無懼流言流言,勇往直前,披荊斬棘,打掃大明陳病舊窠。
孫傳庭點頭應是,瞥了麵前麵不遠處的亭子,愣住腳步,道:“老先生,現在該奉告我,你們為甚麼會一同進京來支撐門生了吧?”
這篇文章是船山先生親手操刀,寫的不算富麗,但有理有據,連絡賢人之言,又有新的解釋,是固化的儒家思惟向前邁的一大步。
“讀書治國,能夠從書裡學到治國的知識,為國久了也會有新的心得,是以,讀書治國事相輔相成,那裡是讀書決定如何治國?的確是荒唐!‘絕知此事要躬行’,當要書行合一,走萬裡路,觀萬海千川,方知六合表麵,窮究其理……”
一群人跟著孫傳庭觀光著,不竭的頒發著一些觀點,這些觀點,令孫傳庭等人大為不測,深合‘新政’的需求,就是他們以往在報紙上冒死鼓吹的東西。
如果有麵前的這些大佬背書,不但能大大減少‘新政’的阻力,還將具有更加果斷的言論支撐。
以後乃至還去了皇家政院等地,將大明機構地點,十足走了一圈。
“我們當有力所能及的做些事情,不說國度社稷的大事,單單是鄉裡福祉也要有所顧及纔是。”
“有些事情,要講清楚,以免世人曲解。有些事理,要講明白,以免遺禍千年。賢人的很多話,遭到了曲解,半解,乃至是惡解。當能宋相說半本論語治天下,這是多麼風趣,還出自一國丞相之口?這對天下讀書人是多麼的誤導,對天下官員又會形成何樣的猜疑?”一名五十多歲的儒雅中年人,神情寂然的說道。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先生,氣的髯毛亂顫,道:“都說賢人愛錢,可曾見過皇上有豪侈之舉?謊言紛飛,不過還是為了反對‘新政’!如果亦步亦趨,墨守陳規,隻是東施效顰,何來知新?孔聖以後,何來亞聖?何來朱子,陽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