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奶奶拍了一動手,拉過溫心語道:“瞥見冇有,禦擎但是向來冇這麼讚歎過一個女人的,心語丫頭,你但是第一個哦。”
溫心語看了她一眼,悄悄歎了口氣,將柺杖放到了韓奶奶能夠觸手可及的處所,然後坐了下來,清澈的眸子有著極其的當真――
重新寫個曲子也就罷了,如何還要填詞?
“是給他寫的?”
“好,我現在就彈給您聽。”
“你不是一輩子隻想拍戲吧?”
韓奶奶大聲嚎叫的聲音在見到溫心語的刹時戛但是止,本來慍怒的臉欣喜了一下,但隨即又壓了下來,叫喚道:“你乾甚麼去了,我叫了你這麼長時候,你如何纔來?是不是連你也想要虐待我?就跟這群下人們一樣?”
溫心語無法一感喟,拉過韓奶奶的手,輕聲說道:“奶奶啊,現在已經很晚了,再說,明天您已經聽了一天的鋼琴曲了,莫非還冇聽夠嗎?”
溫心語怔愣一下,墮入沉沉的思慮當中。
尖尖的下巴被大手執起,苗條的手指像是眷戀般享用著絲滑之感――
“你留下來,這幾天都要操琴給奶奶聽!”韓禦擎坐在沙發上,高大的身子依托在沙發背上,慵懶中帶著一些漫不經心。
不知過了多久,琴聲緩緩停了下來,最後一個音符就像一滴水滴般悄悄柔柔地在心間滴落,帶著無窮的回味……
“是您同意這麼叫的,不叫您老夫人還能叫您甚麼呢?”
溫心語咬著櫻唇,悄悄一點頭,既然都如此了,她也不好再勉強甚麼。她恨不得在這裡彈上一早晨的鋼琴。
“哼,還說冇有?我在叫心語丫頭,你們如何就冇人去把她給我叫過來?”老太太活力了,大聲喝道。
韓禦擎眸光不悅。
“私事?”韓禦擎好笑地看著她,“你的意義是――我不該該曉得這個?”
“嗯,這還差未幾。”
“如果我歡暢,你不但能夠成為影後,更能夠成為歌後!”溫潤的低喃像美酒,淺聞香氣便已微醺。
韓奶奶對勁地點點頭,將身子依托在床頭上,指了指不遠處的鋼琴――
“那好,從明天起你就不要彈這個曲子,重新譜曲填詞!”韓禦擎放開了她的下巴,黑眸間閃過戲虐。
想必在奶奶的心中也有一段難以健忘的愛情吧。
如同一匹文雅的黑豹,盯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卻顧忌著用餐禮節,不急著一口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