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尹浩悲忿道,“若冇有那五千死士的莽撞和冒死,就隻憑你們這些人,能攻得下這梅山嗎?現下他們已經快死絕了,全部死士營,就隻剩柳將軍和十來個兄弟了,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死老婆子,你的心是有多狠哪!你是巴不得他們全軍毀滅嗎?”

“可柳將軍那裡還等得了?”尹浩哀嚎痛哭,“這一刀一刀零切下來,若去得晚了,柳將軍那裡另有命在啊!”

“如果你非要把忠心和虔誠說成莽撞,我尹浩無話可說!”尹浩忿忿然起家,“你們都不救是吧?好!我自已去救!”

石塊上放著的,是隻鮮血淋漓的木箱,箱裡裝的,倒是一些殘肢斷體,兩隻斷手,三隻斷腳,血猶未乾,顯是剛送來不久。

“住嘴!”木槿怒喝,“尹浩,你還真是不知死活!皇上的決定,甚麼輪到你來擺佈?”

“我甚麼這麼說過?”五毒跳腳,“我隻是說,一樣的弊端,不能犯第二次!要你們謹慎謹慎,不要冒莽撞失的,也是為你們好不是嗎?都是一個陣營的人,我咒你們我有甚麼好處可撈?”

“還能說甚麼?”尹浩兩眼紅腫,痛苦萬分的回道:“那趙賊把將軍他們削手削腳,吊掛在距此一百裡的樂陵城城樓之上,還說若三天內不去相救,便將他們千刀萬剮,讓他們生不如死……”

他一邊哭叫,一邊冒死叩首,直叩得額頭上鮮血淋漓,仍不肯停下來,他自小跟柳渙生一起長大,柳渙生是柳家獨子,隻要姐妹,而無兄弟,一貫視他為手足兄弟,現在長兄墮入這等絕境,他的難過痛苦可想而知。

龍天語翻開信,粗粗的掠了兩眼,手指突地一顫,顯是也遭到了極大的震驚,沈千尋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這……這是如何回事?”阿癡忍不住驚叫出聲。

“調集雄師,入梅城休整!”龍天語沉聲回。

“部屬服從!”薑博容回,“那柳將軍他們……”

霍羽接著說道:“動靜一傳來,大師都很焦急,柳將軍和阿呆當即便帶一隊人馬,孔殷火燎的趕了疇昔,誰曾想這一去,竟然中了趙賊的埋伏,柳將軍等人全被活捉,並以此威脅薑將軍,要他撤兵,薑將軍不肯,他們便在陣前折磨柳將軍等人,眾將士實在不忍,隻得停息搏殺,不想那趙賊出爾反爾,刁鑽奸刁,在對峙之際,竟然派人偷襲,並趁亂帶餘眾逃向樂陵城!”

“你一個大男人,不要老是哭個冇無缺不好?”五毒煩躁道,“夜間如果能聽進我家侄兒的話,這會兒也不會有這些毒手的事了!已經上過一次當,這會兒還不學乖一點,非要冒莽撞失的往上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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