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累,遊烈歉意又和順地問著:“要不,明天再歇息歇息?”
扯動痠軟的身子,她坐起來後忍不住嗔了遊烈一眼。
如果喬依蘭曉得遊詩雨對遊烈生出了男女之情,不曉得她作何感觸。
遊澤不說話。
“我幫你拿明天要穿的衣服去。”許悠固然不說話,遊烈也從她的俏臉上看破了她的心機,寵溺地在她臉上戳一下,就下床去給她拿衣服。
許悠嗯著,扭頭看向窗外,固然窗簾厚重,陽光卻激烈得很,隔著厚重的窗簾也能把屋子映托得非常敞亮。
再歇息下去,她又要睡到明天了。在房裡,他無所事事的就是纏著她偷香,歡愛,雖說新婚燕爾的,內室之情濃烈很普通,但也不能整天卿卿我我吧,他們現在的目標就是玩!
許悠斂回遠眺的目光,回身就看到遊烈正在打電話,她笑著走過來,覺得他是和歐陽俊通話聊公事,也不打攪他,直到遊烈把手機遞給她,眉眼帶著點點笑意,說道:“悠悠,媽想和你說說話。”
許悠一愣,她是曉得遊詩雨因為她而被老太太以磨練為名,安排到b省跟著遊瑋觀察工地去了,但她並不曉得遊詩雨到底做了甚麼事。
等著她睡覺的遊澤,瞧見愛妻眼睛紅紅的,從速下床走向她,心疼地問著:“如何了?是不是詩雨出甚麼事了?如何聽女兒的電話卻在哭?”
汗!
黑影覆蓋,許悠眸子一抬,便對上了遊烈那雙通俗的眸子。疇昔許悠如何都看不透遊烈的眼神,感覺他的眼神就是無底洞,不管她如何挖,也挖不到底。現在,她卻從他的眼裡看到他的密意,他的寵溺,他帶著淡淡的笑,眼神是那般的純潔,那般的清澈,少了昔日的深沉,少了那抹霸氣,少了點點奪目算計,如同孩童普通。
遊澤內心敞亮得很,這個年代是兒輩的天下了。不管他們曾經如何的呼風喚雨,一旦不掌權,便是個淺顯得不能再淺顯的老頭子了,還在內裡混著的人那裡還會給他們麵子?自是都向著兒子的。
“醒了。”
內心想著等兒子返來後,與兒子好好地談談,她不但願因為許悠嫁入遊家而讓後代之間生出隔閡來。
遊烈含笑著用手揉揉她的頭髮。
一個小時後,伉儷倆才從房裡出來。
“明天我再找媽談談,依蘭,現在夜深了,睡吧。”
她坐起來拿過手機一看,頓時笑道:“是兒子打來的。”然後從速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