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心對勁足地醒過來,我那金光燦燦的小男人正把他敬愛的小腦袋埋在我懷裡,頭髮亂七八糟的煞是喜人。
“我已經打折了。”他當真地說,“你的事情不會隻打消藍卡這麼簡樸,你打斷了她的手臂。”
“男人不能說不可!”
真是純情得讓人夾不緊腿那。
“一晚。”
“不痛。”我曉得他說哪,死小子用心的,我一拍桌子,惡狠狠地咬牙,“說了姐姐是如何能夠痛!”
我請小男人吃晚餐,到全柏林最豪華的餐廳,吃裝潢著金箔的食品。他較著是個吃貨,白鬆露、魚子醬、款項猛魚……曉得的比我還多。
千萬冇想到,最後我還是順利地保住了我的歐盟藍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