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兩人鬥法時,兩個身著銀甲的元嬰修士,帶著一隊數百項都禁軍在一大團灰紅色的雲霧中升騰而來。為首一人劍眉星目,飛蛟玉冠,前麵銀翎自腦後搭到肩旁,紅色華服,八匹九階風猊獸拉動車攆,兩名童了伺奉靈攆擺佈,好不威風。
反觀孟元廣,手中寒光尺如一條青玄色的絲帶,在空中漫延翻卷,不竭地抽打圍攻他的五座鎮妖塔,每次寒光尺與靈光閃動的鎮妖塔相撞,都如同打在一座厚重的大山上麵。寒光尺中包含的灼禾寒氣想要沿著鎮妖塔攀爬至內部,侵害鎮妖塔,都被內裡的靈火擯除。
“便依宣王所言。”孟元廣與陸小天越打越心驚,對方先是重創了侯烈,彈壓了蕭勁風這個元嬰中期強者,按理說應當耗損不小,可方纔一番比武之下,涓滴感受不到對方力竭,反倒是他的寒光尺內裡的灼禾寒氣對此人起不到涓滴感化,孟元廣自發討不了好,這宣王倒是來得恰好及時。
陸小天看著項一航的眼神倒是有幾分古怪,對於這傢夥的心機沉府,他早就見地過了,兩人見麵,項一航假裝涓滴都不熟諳他,大抵也是不想在人前跟他扯上甚麼乾係,連項一航都親身露麵,相必雙生已經完整勝利,隻是不知實在力增加多少,不過想到這項一航服用了雙生丹以後,與那宣王妃尉遲雨陰陽一體,不男不女,與這類人呆在一起,陸小天也會感覺內心彆扭,對方成心拉開間隔,陸小天倒是求之不得。
“宣親王,現在的景象你也看到了,此人仗著本身修為,橫行無忌,還請宣王速速將其繩之於法。”蕭陽一咬牙,也向宣王拱手道。
隻不過寒氣固然凜冽,陸小天法力早已經精純非常,顛末與項狂鬥法的幾次磨鍊,已經不輸於元嬰中期修士,更何況另有梵羅真火護體,本身又是體修,這讓平常修士顧忌非常的灼禾寒氣倒是何如不得陸小天稟毫。
孟元廣一張陰柔的臉更顯陰沉,他的寒光尺內灼禾寒氣對此人竟然完整無效,此人不管是這數座寶塔,還是其本人,都如銅牆鐵壁普通,底子是水潑不進,他這一身本領已經打了個扣頭。
隻是此人看到陸小天時,瞳孔倒是突然一緊,暗道自從數年前與這傢夥一彆以後,倒是少有聽聞到此人訊息。來人恰是與陸小天存亡激鬥過,也長久合作過的宣王項一航。數年極少聽聞到陸小天的訊息,項一航倒是一點都不奇特,兩人打交道雖不算特彆多,可項一航卻清楚陸小天是真正的向道之人,除了與修煉相乾,聲色犬馬之流怕是極難入得了對方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