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有些人,是底子就冇想過要將我放在眼裡,顏麵甚麼的,也更不消顧忌了,咳咳……。”
逢年過節拜祭,她還是要在原配的麵前行執妾禮,將來身後,她的牌位也隻能放在原配前麵,不得與陸元成其頭並立。
“夫人,您這是在做甚麼?”
嫡派血脈滿門抄斬還不算,就連那些放逐在外,掖庭為奴到底殘存血脈也不肯留一條退路,非要將寧家的人逼著絕境死光才肯罷休。
“是啊,賤人胚子就是輕賤,生出來的女兒也是一樣,還不都是庶出,本都是一樣的身份,又何必一時對勁就去難堪彆人。”
陸周氏平日親和的臉上怒意毫不加以掩蔽,又因為情感過分衝動而接連咳嗽了幾聲,“明曉得這段時候我這老婆子都在誠懇祈佛,卻偏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弄出這些事情攪的我不得安生。”
趙祗雲目光錯愕。
“我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