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還想吃大龍蝦!”嚴雀這幾日在船上,已然吃的順嘴,嬉笑道,“白灼蘸醬的那種!”
正籌算出來大快朵頤一番,忽有幾個男人從北而來,腳步倉促,個個掛著黑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恰纔那人說,讓我們不要靠近北側海岸。”嚴雀俏眉輕蹙,略感猜疑,“莫非大師兄在那?”
“嘿喲喂?”幾名男人見狀,本就愁悶的表情頓時火氣,一個個吹鬍子瞪眼,就要藉機發飆。
一個傢夥看得麵前女子的背影曼妙非常,手掌還決計往下落了幾分,想要順勢摸一摸那僅堪一握的腰肢。
擱在昔日,少不得刷些公子威風,讓酒樓清算個包間出來。
銀衛隊長擺擺手,淡笑道:“商貿來往時,你已來過多次。既是熟人,我也未幾廢話。你們進城能夠,卻不要妄議事端,也不要靠近北側海岸。”
“哦?”銀衛隊長見了好處,麵上浮出些笑意,“胡老八,你這侄兒倒還懂事——是否下任家主?”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尋著那“熱烈之處”,先填飽肚子。
“秋鵬也在這兒?真他麼的倒黴!”藍衣的秋公子更加火大,正想喝茶等個包間時,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那咕嚕的聲響非常圓潤,聽得旁人不由憋笑。
東萊港口的範圍,是瀾城的十倍不足!大小海船成百上千,整齊擺列。岸上華燈燦爛,繁如星點。
“哇,這裡的兵士比例好高喔。”嚴雀察看四周人群,感到幾分驚奇,“兩三小我裡,就有一個兵士!”
冇妞兒如何泄“火”?
餘鬥、嚴雀耳朵尖,聽得“狀況”二字,頓時各自警省。
“……”
餘鬥啞然發笑:“若那銀衛隊長執意不肯,又為之何如?”
進酒樓被攔了一步,還冇個包間——媽的,冇包間如何點妞兒?
衝著船舷以外大聲道:“是顧老八的漁船,共十人。為的是登島求取戰技,且押歸去,早晨我請大師喝酒!”
正想故伎重施,憑著工緻的身法逃出酒樓時,眼角餘光冷不丁看到旅店大廳以內,閃過一個熟諳的麵孔!
“服了,老爺子您是真的牛!”餘鬥哈哈大笑,“我總算明白了,顧伯父為何會讓你帶我出海。”
餘鬥心領神會,衝老船長施禮道:“這一起,端賴老爺子了。”
餘鬥內心暗呼不妙,出門吃個飯,竟還碰到這等紈絝之徒。
半醉的秋公子在北灘得勝,本就憋著一肚子火。
因而擺佈呼喝一聲,果然押著顧家船隻,垂垂靠近東萊島。
再憑著身形諱飾,以及踏實的下盤,任幾人推搡拉扯,愣是冇被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