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有誰姓秦?”
“嗯?”
“靈力縛!”
“齊雲公子,你甚麼時候分開玉門關呢?”
“冇甚麼……全名呢?”
“哦。”
“秦弄玉,憐花弄玉的弄玉,嗬!彷彿我起這個名字,就必定了要踏入此地的運氣一樣……”花魁有些自憐自惜起來。
“我……我去王都。”
可轉眼……
高樓之頂,風很大,齊英的頭髮被吹得很亂。
觀如鉤的彎月,看腳下繁華的小城,望遠處無垠的大漠,齊英忽地想起了玄雨教的另一首詞,和麪前的時節氣象很搭。
從悠遠處所而來此處的人,誰又冇有一段盤曲的故事?
“那你分開玉門關今後,想去那裡?”
“啊哈,巧啊。”
“在很遠的處所,有一萬裡吧。”
“我?我姓秦。”
“嗬,他要敢說你汙了他眼睛,我一拳打爆他狗頭!嫌你臟,他又算個甚麼東西?”
“蜜斯,對不住了……”
“我內心喜好的阿誰公子,也姓齊呢!名字也和你很像。”
“把衣服穿上,快點!”
齊英咬牙把小腹下蒸騰而起的火焰給壓了下去,一抬手,幾道半透明的靈力直接把花魁給捆住了,隨後伸出另一隻手往地上一撩,方纔被褪去的紅色衣裙便飛了起來,再度落在了花魁的身上。
秦弄玉嘲弄般笑了笑:“老天?我纔不信甚麼老天,它若長著眼睛,就該把那些惡事做絕的人都劈死。可實際呢?好人不長命,禍害們卻一個個錦衣玉食,身居高位。就算有老天,必定也是瞎了眼的。”
“公子,奴家會好好服侍你的……你方纔不是還說奴家唱的詞好聽嗎?奴家的身子,比奴家唱的詞吹的曲兒更好呢……”
“和走廊裡的丫環問的。”
齊英不是冇見過更引誘的女人,陸霏霏的魅力可比麵前之人大上好幾倍,但,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完整地見到女人的身材,並且對方方纔真的把他打動了,讓他感覺在他鄉碰到一個知己是一件多麼貴重的事情。
“你安曉得我在這裡?”
“名字很好聽啊。”齊英感受和秦弄玉坐在一起的時候,彷彿更加放鬆,甚麼也不消擔憂,很舒暢,“名也詩意,人也詩意,景也詩意,老天讓你來這裡,或許就是它奉送給玉門關的禮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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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抬起纖手,握住了齊英戴著皮手套的手,悄悄問道:“公子的母親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