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靈晚不肯定地問:“你是在回絕我嗎?”
“脾氣還是這麼壞,怪不得那夏侯曄不要你,改娶彆人。”彷彿是用心來刺激靈晚普通,那銀麪人竟然主動地提及夏侯曄。靈晚的眼中幾近要噴出火來,她咬牙罵:“如果你是來看笑話的,那麼,現在戲也看完了,你能夠滾了,本宮就不陪你了。”
靈晚看了看窗外模糊亮光,問道:“你要走了是不是?”
銀麪人挑了挑眉,略含興趣地看著靈晚道:“我又為何要承諾幫你?”
一個身影,閃過窗前,暗夜裡,那銀色的麵具閃爍著微小的亮光。他皺了眉,躍入內裡,悄悄地關上了窗戶,那些飛舞著的紗帳流蘇,失了重心般飄飄而落。他悄悄地朝著內殿行去,直到他看到那輕紗內娥黛輕擰的纖瘦身影。
望著他消逝的身影,靈晚喃喃自語:“一個月嗎?”
半夜天,俄然下起了大雨。一時候,雷電交集。一陣暴風襲過,猛地吹開了一扇窗,呼呼而入的冷風,揚起了清淑宮裡的紗帳流蘇,交叉在內殿中,如女子被風揚起的發。
“我很獵奇,你此時現在為何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消擔憂銘帝再次對你下黑手嗎?不消擔憂你的沐王讓人搶走了嗎?”銀麪人公然最喜幸虧人的傷口上撒鹽,越是不該說的,他恰好就老是不斷地說、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