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習性,靈晚是非常體味的,以是靈晚也非常順利地找到了二姐的衣衫所放之處,還是與之前普通,那麼整齊潔淨,乃至連衣衫的色彩也是由淺到深地擺列著。靈晚挑了件天藍色的衣裙,換下了身上半乾的宮女衣衫。
頭髮早已濕透,一時半會兒也乾不了,靈晚行至打扮台前,拆下了頭上的宮女髻,披垂開烏黑長髮,隻用一根天藍色的緞帶悄悄繫著。清算好統統,靈晚再次望向鏡中人,不施粉脂的臉,加上剛纔的那麼一泡,略顯有些慘白,卻更顯出一種病態的美。
淚,刹時滑落,靈晚目光板滯地看著那緊閉的大門,喃喃道:“他真的是那種人嗎?我也不曉得,或許,他一向是那種人,隻是我冇發明也說不定。秋歌,這宮裡好可駭,真的好可駭,在這裡的人,都是瘋子,瘋子……”
言罷,她頭也不回地回身就走。那小寺人見狀,趕緊追了上來:“娘娘且慢,主子的話還冇說完。”
身材不適?靈晚想到常歡殿的那一幕,臉紅道:“本宮如何冇看出來太子殿下身材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