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如果有娘們如何辦?殺了的話豈不是可惜?”一個肥大鄙陋的凶徒,嘎嘎笑了一聲。
“想逃,想得挺美。”柳鼎身形俄然爆閃,也掠空而去,伸手一抓,就將一條吊掛在黑楓樹上的青藤扯下。
公然,這神魂一掃,就看到前麵蜿蜒官道兩旁的草溝中,埋冇暗藏著很多凶徒,一個個半弓引箭,隨時射殺。
“呼!”
“點子到了?”
這還是敵手要將他活捉,好幾次都冇有直接下狠手。
“就是,不敷爽啊,連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都不能威風凜冽呼喊一把。”
“也不知此次的大豪客,要我們截殺甚麼人?還需求一見人影,就亂箭射殺。”
“這些弓箭設備,非常精美,不過要想射殺我,就差遠了,隻是亂箭之下,上官嬌媚和五個軍士,就有點費事,還好我和阿飛感知都不錯,不然冒然衝上來,凶多吉少。”
“堂堂官道上,竟然有能人設伏,這些人膽量不小啊。”柳鼎勒停了角馬,皺眉。
柳鼎手不閒著,凡是形成了威脅的凶徒,一個風刃處理,其他也不爭功,讓這些軍士殺個痛快。
一入黑楓林,開闊蕩的官道,就變得蜿蜒狹小了很多,兩邊是黑壓壓不見邊沿的林木,使得門路突然變得陰沉可駭。
“咻咻咻咻咻咻咻…”
得得得的馬蹄聲,已經能夠聽聞,眾凶徒當即蒲伏進草溝當中,拉弓上弦,練習有素,看來很多乾這活。
隻是悄悄一抖,就將倉促流亡的凶徒首級,連人帶刀,一併捆綁抓了返來。
目光一冷,柳鼎放出太裳神獸的無常可駭氣味,精力上碾壓這個半吊子的六鼎宗師。
凶徒都是刀口舔血過日子,身上的血腥之氣,永久抹不去。
被阿飛截住的凶徒首級,氣得吐血,他堂堂一個六鼎宗師,竟然被指名活捉。
“謔!”騰空一刀,藍光爆閃,惡狠狠斬殺而來。
但在刀劍撞擊下,他俄然借勢,飛掠而逃。
“上。”柳鼎一聲,阿飛和五名軍士已經鐵騎飛奔殺出,騰空飛起,彆離殺入了補箭不及的凶徒當中…
這時,話少的阿飛也俄然道:“柳少爺,前麵有埋伏,我嗅到了血腥之氣。”
八匹角馬,也放緩了腳力,安步輕蹄,沿著蜿蜒林徑,謹慎行進。
“你們幾個,少嘰歪兩句,這一票傭金豐富,充足你們浪十天八天的,打起精力來,都給我做好籌辦,點子呈現,聽我號令,當即亂箭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