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才七八歲的小女孩就要說親了?另有那臨國公府又是甚麼來頭?聽起來這本尊彷彿有點愣頭愣腦啊,不過這麼一點大的小孩子,也聰明不到那裡去。
張曉鳴發明素錦是個不錯的諜報來源,便饒有興趣地問她:“這話如何說?”
她悄悄歎了口氣,這嫡女庶女的,堂姐表哥都齊了,另有姐妹爭夫的懷疑,可不恰是時下最風行的宅鬥文裡常見的元素嗎?穿到這麼一個主兒身上,她還是夾起尾巴謹慎做人的好。
張曉鳴實在拿不準,這個夢到底是穿越大神的表示,還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不管如何,穿都穿了,她掐過本身八九次,肯定並不是在做夢,也隻能將日子過下去――就算她抹了脖子,也不能包管本身能穿歸去不是?
固然貴為侯門令媛,又是嫡長女,身邊服侍的人也挺多,但張曉鳴很思疑本身穿的這個小女人在家中是否受寵,因為她病了這麼多日,除了隔兩天來一回的大夫,也就隻要本尊的親孃來看過她,父親不見,其他長輩也不見,而聽丫頭們的說法,本尊應當有很多兄弟姐妹纔對。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她不是嫡長女嗎?如何象個不受待見的小不幸?
她這一番長篇大論聽得張曉鳴頭疼腦漲,又怕多嘴辯一句會引來更多的經驗,隻得乖乖低頭應是,內心倒是又弄明白了一家親戚:本來那臨國公府是本尊姑奶奶的婆家。唉,都是遠親通婚,可不是甚麼功德啊!
張曉鳴含著蜜餞衝那隻玉手的仆人一笑:“感謝啦,紅綾,你救了我。”
紅綾閉了嘴,另一個丫環湊了上來,張曉鳴認得她是二等丫環素錦。隻見素錦賠笑道:“女人,你彆惱了。論理,那日你也鬨得過分了些,臨國公府的哥兒和女人都在呢,你還把二女人捎帶了出來,夫人怎會不活力?固然罰了你,但麵子上仍舊下不來,怕是故意要晾一晾你呢。家裡人都猜到夫人的企圖,天然不會來看你。不過女人放心,夫人活力歸活力,這幾日也冇少打發人來問,還送了很多上好藥材過來,可見還是疼你的。等你好了,到夫人跟前磕個頭認個錯,事情就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