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鸞與她還真是五年未見了,就算是五年前,也隻不過是在放逐路上遠遠看著,連話都冇說過兩句,又不曉得家裡出事前與她的友情如何,是以聽到她這麼說,也隻無能笑兩聲,還了一禮:“李姐姐客氣了,請坐。”
李雲翹笑了笑,又端方神情道:“章三mm,我此番回京,有兩件事要做。或許這麼說有些厚臉皮,但除了你們家,我實在想不到另有誰能幫我了。小時候我也常到府上來玩耍,與大表姐也非常靠近,隻是現在我冇法找她去,也就隻能求你們了。”
李雲翹冷酷地點頭:“李家?他家現在比疇前風景,怎會容忍我這個不但彩的人活著?我是嫡支的嫡女,卻給人做妾,還轉了兩手,若我就這麼回李家去,隻怕不是被逼著送進家庵過一輩子,就是不知甚麼時候無聲無息地病亡了。我又不是傻子,怎會歸去?”她抬眼看嚮明鸞,目光溫和了很多:“章三mm,你不必為我擔憂,我很好,就算嫁個老頭子,也冇甚麼不好的。更苦的日子我也經曆過,現在已經算是納福了。”
李雲翹苦笑了下。道:“本來你曉得我的事?那倒省了我的工夫。我確切隨大婦回籍去了,臨走前,母親與哥哥來找我,請我出錢幫助他們前去德慶探親。我想著父親祖母都冇了,我那老爺冇了,李家在東莞失了背景,不過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母親還年青,又有幾分麵貌。不知能不能保得住本身,何況另有哥哥。如果能求得章沈兩家互助,哪怕是受人白眼。也比留在東莞強,是以就把最後的一點私房錢給了母親與哥哥,讓他們探親去了。”
明鸞啞然:“這……這真是……有夠判定的。”
倒是李雲翹聽得笑了:“章三女人,我曉得本身不討你們家人喜好,你也不必如此勉強地對付我了。我現在可不是李家大蜜斯。當不起你這份客氣。”
李雲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