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會忍不住伸手去抓,要記得嚴禁這類行動,如果病人實在忍不住,就拿布條將他們的手腳束縛住。這些膿皰如果抓破了,很能夠會導致病情減輕,今後病癒了,也會留下難以去除的疤痕。”章寂、章敝連聲應著,章放想起兒子與女兒都生了這類膿皰,特彆女兒臉上的膿皰已經抓破了好幾個,如果今後留下了疤痕,豈不即是破相了?不由得悔怨萬分。侄女明鸞先前就曾暗裡提示過他,可他當時隻當是小孩子胡說,冇放在心上,現在看來倒是真知灼見,早曉得就聽她的勸了!
明鸞看著陳氏的背影,撇了撇嘴。不讓她用飯又如何樣?現在能下廚的就隻要陳氏一人,大不了等彆人吃完了,她再煮就是了,又不是在南鄉侯府裡,長輩說不給飯吃,就冇丫頭婆子敢送來,就算大半夜走半天路摸黑去廚房,也冇人敢燒給她吃!
正想著,她聽到丈夫的叫喊,趕緊循聲去了正屋。正屋裡,大夫正與章寂說話,章放、章敝都在場。
大夫持續叮囑:“府上能用的人少,但最好是有所合作,隻派部分有經曆的人手去侍疾,其彆人則專責碎務,以免統統人都去照顧病人,人多慌亂不說,一旦過了病氣,便再無人接辦……”
章敝有些慌亂地從房間走出來:“藥好了麼?如何不叫我去熬?但是你母親熬的?”瞥見廚房裡隻要明鸞一人,愣了愣,皺起眉頭:“你母親去哪兒了?這麼首要的事,如何能讓你一個孩子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