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鸞嘲笑一聲:“我還真不曉得本來有人這麼體貼我們家另有我們家的親戚平時都在做甚麼呢!”
明鸞道:“不是如許的。上回我們在德慶的分號也獻了糧,是以得了柳同知的默許,讓我父親有了再次插手童生試的資格。我們一家人都很歡樂。但冇想到厥後知州大人說不可,事情就有了竄改。現在又出了我二伯孃的案子,知州大人失了臉麵,更不待見我們了,柳同知又不好再為我們討情,是以我父親辛苦複習了這麼久,竟然做白工了,內心就有些不平氣。”
“曹四爺”冇有答覆,隻是問:“你籌算幾時啟程?”
明鸞皮笑肉不笑隧道:“謬讚了。若冇甚麼事,我就先······”
明鸞心下一冷,抬眼盯住“曹四爺”,對方隻是輕描淡寫地笑:“女人彆曲解,我們家做買賣,一貫是不但限於一個行當的,或許明麵上的店鋪就隻要那幾家,但彆的鋪子我們也會參上一股,常日的運營不管,隻在月末年關瞧瞧帳本。剋日我幾次瞧見女人在城裡呈現,底下伴計們也說你常常出入幾家賣土布、藥材、米麪的鋪子,若說是日用采買,此次數也未免太多了些,並且你還特地要了健壯耐磨不起眼的衣料,又打了偏小的新被褥,藥材也做成便利照顧的大小,更巧的是,茂升元新動手了一艘劃子,裝了能夠住人的烏篷,明顯不是用於載貨的,接著你又去了鐵匠鋪子,買的是新柴刀,還是兩把······”
明鸞眨了眨眼:“不必費事了吧?茂升元已經替我們備好船了,多謝你的美意。”再次回身籌算閃人。
“且不慢走。”“曹四爺”伸手攔了一攔,“有些事想要與女人籌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