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鸞進門時剛好趕上左四出來,忙忙說了柳同知找她的事,左四想了想便道:“比來有幾個處所因雨水多鬨起了澇災,地裡的莊稼都淹了,另有些百姓屋子倒了,冇飯吃。知州大人把事情都丟給了我們大人,他每天就忙這個呢,卻不知他為甚麼找你。這些事你又幫不上忙。”
朱翰之全都承諾下來,還把脯脯拍得啪啪響:“我是那麼不知輕重胡鬮的人嗎?現在我的身份比你們傷害,平白無端地我纔不會去惹他呢。就算到了崔家人跟前,我也還是沈家的傻子!”
明鸞半信半疑地帶著他解纜了。
明鸞撇撇嘴:“他是沈家大奶奶的兄弟,而沈家大姑奶奶則是我大伯父的老婆,說是親戚,實在冇甚麼乾係。何況我們跟沈家又不對於,他家親戚是死不活,乾我甚麼事?”
“話不是這麼說的。”朱翰之伸出右手食指搖了兩搖,“即便我不說,這裡的伴計也不說麼?崔家那位小泉哥也不說麼?你冇有來由特地要求他們保密,因為這完整冇有事理。除非你去見那小泉哥是不該做的事,你家裡人製止你這麼做。”
明鸞撇撇嘴:“那就要看你的嘴巴嚴不嚴了,隻要你不說,又有誰會曉得呢?”
崔柏泉低頭道:“前兩個月・她們進城來找過我,見了孃舅,認出了他的來源,便拿著孃舅與我孃的表兄妹乾係說三道四。孃舅一氣之下,不準我給她們錢,油鹽米麪都斷了。我算了算日子,以她倆的積儲,估計到這個月尾就要撐不下去了。想到父親與大哥的囑托,隻要她們今後彆再胡說八道・我也不會坐視她們餓死的・・・・・・”
左四皺起眉頭:“讓我想想……在知州大人把安設哀鴻的事丟給他之前,並冇甚麼大事產生,也就是幾個處所的瑤民跟漢人之間有些小牴觸,不過費事都不大。除此以外,我還真想不出甚麼了。你一個小丫頭,又未曾做過違背法紀之事,有甚麼可駭的?大人叫你去,你就儘管去得了。這幾每天熱大人有些中暑隻要把每天的公事辦完了,冇甚麼事他就提早回後衙安息去,早上我傳聞哀鴻都安設得差未幾了,你一會兒疇昔也許恰好遇見他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