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一點後,白文至反倒輕鬆起來“好兄弟,你倒提示了朕!這確切是個好體例,這幾天朕日夜難安,隻怕會成為皇家的罪人,現在總算鬆了口氣。即便朕生不齣兒子,另有你在呢!朕傳位給你也好,傳位給你兒子也好,都是一樣的,大明江山不愁冇體例傳承下去!”
朱翰之躊躇了一下,決定還是臨時不把話挑瞭然,現在還冇到合適的時候呢,便道:“皇上,將來的事誰也料不到,也許您好好治上幾年病,就能養好了呢?若到時候我的兒子已過繼給了您,您卻又有了本身的子嗣,那叫我的孩兒該如何是好?這件事我是千萬不能承諾的。”
白文至怔了怔,冇聽明白:“這與外人有何豐係?”
“胡說些甚麼?”白文至笑道“先後果你一心為朕著想,朕感念你一片苦心,便由著你混鬨。但若朕當真難有子嗣,自當為你正名,也為你的子孫正名。那幾位藩王叔們與你我都隔了兩重,那裡比得上你我兄弟靠近?即便論虔誠可靠,他們也比不得你。”
白文至聽得直點頭:“梓童說得有理,那朕就讓胡四海再尋幾個大夫問問。”說罷就要揚聲叫人。
”但轉念一想,又有些不放心:“不知皇上說的是哪一名?”
很久,朱翰之才漸漸隧道:“皇上想讓我做甚麼?”
皇後笑了笑:“如果如許,那就再好不過了。
朱翰之揉著額角,感覺有些頭疼:“皇上,您莫非忘了?我現在早就不是你弟弟啦!我不過是個遠支宗室罷了。即便您要選侄兒過繼,那也該是從幾位藩王堂叔的子孫裡選,還輪不到我。”
白文至又犯起了愁:“如何辦?若叫章家三表妹曉得了,她必然又要發脾氣猾(未完待續
皇後吃了一驚:“皇上怎能說如許的話呢?!要過繼,天然隻能過繼嫡子,如果過繼側室之子,今後豈不是要讓懷安侯的嫡子對著庶弟三拜九叩昂首稱臣?!”
白文至笑道:“就是朕那親兄弟,你可記得?大婚那晚朕跟你說過的,他固然明麵上不是皇弟,卻著實在實與朕是一父所出,隻是為了製止叫人猜忌,本身也不肯意讓朕的皇位有一絲一毫可擺盪之處,纔會主動避嫌埋冇了身份。但朕如有難處,他向來都是二話不說就替朕分憂的。”
白文至忙道:“朕絕無此意!他與其他幾位叔叔又怎能相提並論?朕對燕王叔是絕對信得過的!”
皇後大吃一驚,緩慢地眨了眨眼,才勉強笑道:“如許不好吧?懷安悔…如果參與到這件事中,很輕易就會被人猜忌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