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乙聽得心中一動:“馮家除了馮兆南因連連出錯閒賦在家外,另有個老三馮兆西在兵部當差,才調平平,又是庶出,另有個嫡出的小兒子馮兆中是在錦衣衛,如果馮兆東出征安南,馮家還真冇甚麼人能有充足的資格出掌京西大營了,他們手底下雖有幾個不錯的武官,那盯著那位子的又何止馮家?到時候恐怕又是一番爭奪・・・・・・”
明鸞見她流血了,趕緊尋了金創藥來替她敷上,道:“二伯孃也太心狠了些,如何就把你給傷著了?!”
明鸞這才明白,便道:“你與二伯孃實話說了就是,本是一番孝心,她若還要罵你,你儘管請祖父做主。
玉翟哽咽道:“她也是順手丟了東西,本是偶然的,我隻是委曲,我自問一貫對父母貢獻恭敬,為何她還要把我想成那樣・・・・・・我也不想父親去兵戈,可父親都拿定了主張,我又能說甚麼?祖父、父親與三叔都定了的,她再鬨又能如何?隻會叫彆人笑話。我如何就這般命苦……”說到這裡,已經撲到床上大哭起來。
金花嬸也道:“可不是嗎?你們家現在好歹也有個總旗,大小是個官,城裡象你們如許人家的女孩兒,誰不是適時媛大蜜斯似的嬌養著?那柳家雖是同知,卻也比你們家高不了幾品,柳太太非要找你們姐妹做活,也太拿大了些。可她是官太太,我們小門小戶的,惹她不起。”
朱翰之笑道:“我倒巴不得馮家派小我來安南兵戈呢,不過不是馮兆南那等草包,最好是馮兆東。馮家兄弟裡頭,也就數他另有些本領,想來對於安南小國的逆臣已是儘夠了,免得朝廷還要打敗仗,扳連得我大明將士也要刻苦。何況馮兆東在他兄弟幾個當中本就是個出挑的,他出來了,馮家在都城大營裡就冇了能獨擋一麵之人,剩下馮兆南他們幾個,隻要彆讓他們有機遇插守軍務,底子不敷為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