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弟，這個就不消了。這兩個女的，你不要，大把人搶著要。幾家窯子都開出了高價，說甘願千兩銀子買她們，一百兩銀子不算甚麼，賣出去今後我再從那邊拿就是了――唉，老趙都說這麼水靈的妞可未幾見，你不要，真是可惜了。”
孟聚一愣，隨即恍然：“是歐陽。。。那事吧？”
王柱有點絕望，還是強笑道：“那倒也是，昨晚孟老弟你是夠嗆了――孟兄弟，我可不是催你，可就怕夜長夢多，被哪個王八蛋先動手了就費事了。”
孟聚笑笑，接過王九戰戰兢兢遞來的羊肉串，咬了一片咀嚼著，公然是味道很香。他邊吃邊和二人閒談著。曹敏為了阿諛，還問他要不要喝點小酒，孟聚笑笑說不消――凡事都得有個分寸。冇人時在官署裡吃點東西冇甚麼大不了的，但如果喝酒就過分了。
見到孟聚出去，兩人都有點難堪，曹敏正要解釋甚麼，孟聚笑著擺擺手：“好香的烤羊肉――我就來當不速惡客來搶吃了，給我來兩串。”
“事理是那麼說，但大戶人家買個丫環能出多少錢？百把兩銀子就頂天了。這兩個妞姿色好，幾個窯子的老闆都看上了她們，他們脫手必定闊多了，老趙那廝是個見錢眼開的，必定偷偷把她們賣窯子去了――這類小事，誰會管？”
“好，好！這兩個小妞跟了你，那也是她們的福分啊，孟老弟，我們也是做善事呢！”
王柱笑吟吟的，象是此事早在他預感當中。他看看手上的銀票：“隻是孟兄弟，你給多了我一百兩銀子。”
遲疑了好一陣，兩個女的才站起來，謹慎翼翼地走到孟聚身邊。
孟聚看看她們，問道：“用飯了嗎？這裡另有幾個烙餅和饅頭。”
兵士們進房來，拖著兩個女子出去，兩個女子也不敢抵擋，隻是要求地望著孟聚。孟聚避開了她們的目光，對王柱說：“王哥，你花了一百兩銀子？我手頭剛好有，我給你拿去。”
聽王柱口氣鬆動，那女子又望向孟聚。她也不說話，隻是冒死地磕著響頭，另一名女子跟著也跪了下來，對孟聚哭道：“孟老爺發發慈悲吧！隻要不把我們賣那邊去，我們願一輩子做牛做馬服侍老爺您~求您了~”
“王哥但是有甚麼難堪的事？我們兄弟之間，無妨直說好了。但是手頭緊，短了銀子？兄弟手頭倒是另有一些。”